第二日,送竹被几个丫头唤了起来,说国师要纳一个丫头为小妾,问她的意思。
送竹一阵苦笑,她明白,虚古如何是来问她的意思,不过是来通知她,走个形式罢了。
早上刚刚说完,晚上小妾就进门了。见虚古还没回来,送竹不好那小妾独自等着,找了一对镯子送了过去。见那小妾眼睛大而澄澈,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比自己更多了几分温婉妩媚。
送竹压下委屈回了房间,正当出神之际,猛地从后方被拉入了一个怀抱。
虚古的怀中不似他语气那般冰凉,很是温暖。送竹懵懵然的不敢乱动,任由虚古抱着。
良久,送竹终于开口,缓缓的说“国师今日刚刚纳了小妾进门,妾身已经去看了,是个极标志的,如今已经等候了多时。”
虚古松开了手,搬着送竹的肩膀,将送竹转了过了。
“你觉得她很好?”虚古面无表情的问,语气里猜不出意思。
送竹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说“国师喜欢的,自然是极好的。”
“哼!”国师冷笑了一声,向外走去“你很好。”
为何又是这样?送竹不明白为何自己怎么做都是错,不明白自己究竟该如何做。正当懊恼之际,却听外吵吵嚷嚷的。
“这是怎么了?”送竹拉住了一个心急火燎的下人询问着。
“哎呀夫人!侧夫人小产了!您也快去看看吧!”下人说着,风风火火的跑去了龙英房里。
送竹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告诉自己现在不能过去,转而又担心龙英的身体,想了想还是赶去了龙英房中。
送竹进了房,见下人围了一圈,龙英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好像是哭过。国师端端正正的坐在位置上,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龙英的丫头见送竹来了,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案子放在了送竹面前,对着虚古说“侧夫人这几日没有用过任何不妥的东西,只有夫人前儿送的这些小衣服是侧夫人常看的。”
送竹吃了一惊,急忙跪了下来,对着虚古说“妾身想着侧夫人有孕,自己还没有表示,实属不妥。这才吩咐人找了些小衣裳送了过来,妾身也不知道,为何侧夫人今日会小产!”
虚古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战战兢兢的送竹,摆了摆手,示意送竹跟她回房。
二人来到了虚古的书房,送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虚古,虚古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卷宗。
“妾身...”送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