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抚云重缘天闲三人都学乖了,出门前人手一个斗笠扣在了头上,以免再次引起水云老大的不满。重缘本是有面巾和面具的,此时又怕水云说他特立独行,也换上了斗笠。
见街上的一家当铺店铺门口前吵吵嚷嚷的围了一群人,水云赶紧好奇的围上去打听。抚云一看,将水云拉到了自己身后,叫住一个老头问到“不知各位,是在说什么热闹事呢?”
老头皮肤黝黑,此时却眼神矍铄,眉飞色舞的说到“我们镇那个种地的阿牛啊,今个一大早的,竟然把自己的媳妇闺女送给了知县大人!大人看了一眼硬是给退回来了,这不,现在又给送进着赵家当铺了!”
“这赵老板有钱,他媳妇闺女说不定日后能吃香喝辣那!”
四人听完都没有再说话,脸上神色各异的上了马车。
水云脸上有一丝费解,重缘没什么波澜,天闲眼中是震惊,而抚云却是一份好像早已猜到了的模样,搂着水云上了马车。
“为什么...要这样?不是给他了一百两银子?”
抚云摸着水云的头,好像是在安慰一般。
“因为,他不想死。”
接着,抚云将手向前滑去,蒙住了水云的眼睛。水云好像想到了什么,打掉了抚云的手,向窗外看去。
不出意外,刚刚出镇子,道旁果然是昨天那个女子的尸体。
水云飞下了车,蹲下查看,见那女子死死攥着一封血书,却并非是翻案状,血书上字字分明的写着,状告定安镇赵家当铺老板掠夺钱财谋谋害人命,定安镇知府不分是非,草菅人命。
“她是想要往上告,刚出镇就被杀了。”重缘淡淡的说。
天闲死死攥着拳头,义愤填膺的说“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去削了那狗官和赵老赖的脑袋!”
“我刚刚在想,我想给她,还有她丈夫立个碑。可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水云抬头看着三人说到。
抚云蹲在了水云身边,看着水云说“无名。这种人的碑,都起名为无名。”
“是啊,我也知道!只是这姓,用谁的呢?”天闲拍了拍头问。
重缘看了一圈,摇了摇头说,“我的不是祖姓,是进了江湖才后改的,用不得。”
“我的也不是啊!都是我爹闯荡江湖后,后改才有的!”天闲说着,看向了抚云。
抚云脸上浮出一丝苦笑,小声的对水云说“我连名字都没有,也是个无名,哪来的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