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无雨,暖风鸟鸣的春日,涅华国国师,暴毙而亡。
听闻是皇上下了朝,因国玺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特去了告假国师的天机阁一叙,却不想,国师不甘其冤,竟已服了毒酒自尽而亡。
皇上为此一事,杀了造谣生事,污蔑国师之人,包括当时的贵妃娘娘,为国师证明了清白。
从那以后,涅华国的皇上,再也没有了兄弟和爱人,更不要说亲人了。
从那以后,郭浮会,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而红妆,似乎风水轮流转,也回归了平稳。
红妆借视察之名,到了芜地。原先的合楚帮如今被重缘在做昭亲王时,种成了一片梅林。现在春意盎然,梅园光秃秃的,倒是没什么趣味。
月生替红妆在梅园里算着位置,替重缘做了个衣冠冢,又放了祭品供果,这才离开。
不错,红妆此次,便是想出来最后看一眼百姓的近况,瞧着一片太平的模样,终于没有再让别人处理自己的烂摊子,这才能理直气壮的退位让贤。
果然,没过多久,芜漠国王宫便传出了一件大事,那边是国主招了国婿,正准备着大婚。
红妆终于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在自己那个“弟弟”面前,做了一回主,一改爱的不露痕迹为明目张胆,要给自己国婿布置一场大婚。
一切都准备好了,红妆偷偷问了小意,愿不愿意做国主。小意忙着摇头,又指了指身边研磨的栢姩,红妆了然。最后,只能写下了诏书,令自己走了以后,送竹为国主。
红妆相信,现在的送竹,一定能成为一个好国主。最起码会比自己强,这是实话。
“这是什么?”红妆瞧着月生拿进来的包袱,有些好奇的问道。
此时黄昏晚霞红的热烈,月生淡淡的笑着,展开了那个包袱。
大婚在即,月生怕红妆会紧张,却是别出心裁,想着带红妆出去玩玩散散心。
“这是...男装?你要做什么?”红妆瞧着包袱里一套朱红的衣袍,几番确认下,瞧出那定是男装无疑。
月生意味深长一笑,“今日有灯会,换了男装,我好陪你去转转。”言毕,月生打量着那衣袍和红妆的纤量,不住点了点头,“不错,红儿这些天果然丰腴了些,看来我照顾的甚好。”
“过去,我换衣裳。”红妆白了一眼,不再理会一旁贫嘴的月生,月生如今倒是胆子大了,直揽过了红妆的腰,熟练的扯着红妆的腰带。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