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有一个,不过我还有床地铺给你打,凑合两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三天时间不长,但是陈友也不至于立即就和张子鱼去处理这个事情,太仓促了反而容易出问题。
他翻出了铺盖,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告诉了张子鱼晚上可以打地铺。
“没事,干这行的对于环境要求不高。”
张子鱼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别看他天天摸鱼,好吃好喝供着自己,但是真要干活出工,对于环境也就没有什么要求了。
不论是练胆的时候被四目丢到山里,还是偶尔跟着四目去干事,搞业务,环境都是差的很,他也没说什么。
陈友这里能够打地铺已经算是不错了。
“哼,干这行,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东西,说的这么熟练,今年几岁了?”
陈友重重哼了声,不是对张子鱼不满,相反言语中反而透着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关心。
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对于张子鱼,的确他就是看着面善。
“18岁,师父带我学了也有好几年了。”
陈友脸色沉了下来,说道:“你师父没让你上学?”
“咳咳,我们那不方便上学,而且术法学的东西不少,也没空学别的了。”
陈友不高兴了,哼道:“什么师父,就学道术有什么用,还不上学,干我们这行哪一个有好下场。不上学,没后路,真想一路干到死么?”
“不至于,友哥,不至于,我师父还是蛮不错的,救了我的命,还教我术法。”
要是别人这么喷自己师父四目,张子鱼早就是抽出大骨剑A上去了。
但是陈友,这个顶着和自己师父一张脸的老哥,出于关心自己,玩了一出自己喷自己,总不能a上去吧。
“算了,我看你也不像那些古惑仔一样是读不进去书的人,过后找个学校,补补功课,省的以后什么都干不了。”
陈友叹了口气,说道:“我祖上三代,从我曾祖父开始就是道士,虽然不像茅山大派,但也是有点本事的。喏,那个铜疙瘩看到了吗?”
他指了指墙上的那个五行八卦阵盘,幽幽说道。
“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传给我曾祖父的,上面污渍都是血,一代代的精血印刻在符文当中,搽都搽不掉,你说降了多少妖魔?可是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一堆破铜烂铁,收破烂的都要多压两毛钱才收。生不逢时,干我们这行没前途的。你回去和你师父讲,多学学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