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说自己记错了?昨天不是嘴硬得很?星辰一倒你就学会装可怜了,孟夕然,我到没发现你这么聪明。”秦越寒重温了苏星月的气息,看着孟夕然就不耐。
如果不是孟夕然,或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那些媒体的报道让他很头疼。
如此大篇幅的报道和清晰地照片,秦越寒很快就反应了是谁所谓,可看在苏星月的面子上,他还是没有发作。
苏星辰会恨孟夕然是正常的,秦越寒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孟夕然沉默了下来,她还没有说完,可秦越寒已经如此不耐了。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你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以后不要再给我说什么苏星辰约你的鬼话,她恨你都来不及,还能约你出门?”秦越寒讽刺着孟夕然。
她是如此的天真,但实际上她最是狠心,这一切不过是演戏罢了!
孟夕然连连摇头,却不想再说一个字了。
秦越寒不想听,她便不说了,这事儿就当是秦越寒以为的那样吧,像是昨天车上的感觉一样,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就在秦越寒打开她手的一瞬间全部被抽空了。
“午饭我吃过了。”孟夕然低眉顺眼了起来,不在提及昨天的事情,绕过秦越寒上了楼。
眼不见心为净,他俩同时都想到了这一句话。
秦越寒看着孟夕然走上楼的身影心里忽然缺了一点儿什么,但过了一秒钟就被他抹去了。
这个死女人最好一辈子都这么乖,好好做好她的容器!
孟夕然关上门的时候听见了秦越寒的冷哼,忍不住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后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瘫软在了床上。
不同于之前的和平共处,这一回孟夕然也不再送饭去公司了,在家里更是直接换了作息时间。
秦越寒出门,她就起身活动,秦越寒回家,她就必定在书房看书或者房间休息。
这个屋子该死的大,孟夕然就连洗澡上厕所都可以在卧室里的浴室解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在秦越寒面前露脸了。
或许她可以躲一辈子,可以不用听见别人说,特别是秦越寒说她是小偷,是个容器。
那是最让她自尊心受损的话,孟夕然不想活在苏星月的阴影里,至少苏星月还活着的时候,孟夕然是个活生生、不一样的人。
今天是秦家的家宴,孟夕然莫名地有些多愁善感,她想起了苏星月的很多事情,缓缓地穿上了得体的衣服,最后在一楼的客厅看见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