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寒……”
“还要我再说一遍么?”他静静站在楼梯上,周身的气场却出奇地压迫人,苏星辰有一瞬间的瑟缩,哪怕家中没有佣人,他也没有亲自下来赶走她,但他身上那样摄人的气魄,还是逼得她不敢违抗。
“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她把策划书塞进包包,捏着包包的手直接泛白,打开大门就大步走出了公寓。
秦越寒听到那关门声传来,才下楼去,将那幅画重新在墙壁上挂好,然后缓步上楼,去了孟夕然的房间。
这房间曾经是他们的婚房,最后却是她的牢笼。
她画中的婚纱、亭台楼阁,他都要帮她一一去实现,哪怕她真的不在了,他也希望能帮她实现这些未完成的梦。
让助理联系了国际一线的设计师,秦越寒不顾副总的反对,从公司账户里将为数不多的流动资金抽调出来一部分,去做孟夕然画上的婚纱和阁楼。
三天之后苏星辰再来找秦越寒的时候,他们都默契地谁都没有提那天公寓的事情,秦越寒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模样,没有一点温情可言。
苏星辰看着他对自己漫不经心的态度心里生气却又无可奈何,轻声问道,“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没。”
秦越寒几乎是头也没抬就堵住了苏星辰接下来的话。
苏星辰原本放在包里的手正攥着两张电影票,她勉强笑了一下,“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看星月,今天是她的……”
既然秦越寒对她冷淡,那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拿苏星月的身份来制造独处的机会。
“不是说了没时间吗。”秦越寒终于抬头看她,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苏星辰的手把那两张电影票攥的死死的,几乎要捏烂。
难道现在就连苏星月也没办法撼动他半分了吗?
苏星辰来之前就问过秘书秦越寒晚上有没有生意上的安排,得知没有之后才订的票。
苏星辰仍不死心,接着道,“你晚上有什么事情啊?那么着急的吗?可是今天是星月的——”
“不是说了有事情吗,”秦越寒怒斥一声,粗暴的打断她,“难道我有什么事情需要向你报备?”
苏星辰见他生气,不敢再多言,好声好气道了句歉,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秦越寒看着苏星辰跑出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恍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对苏星月的事情越来越不上心,甚至就连听到苏星月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