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和孙小贱两个人靠着说书每天能收入几十个铜板,一路上除了买吃的穿的和雨伞手巾之类的日用品,还攒了二两多银子。
看看在路上已经走了快一个月,进京的路走了一半。姜姜狠狠心,拿出一两银子来雇了辆马车。
孙小贱还舍不得钱,嘟嘟囔囔的说道:“好容易攒了二两银子,这一下子就花出去一半儿,得说多少书才能赚回来?左右咱们边赶路也能赚钱,那么着急到京城去干什么?”
“如果还是走着进京,等咱们到京城的时候,天气已经转凉,有些商机就耽误了。”姜姜说道:“小贱,你记住一句话:时间就是金钱。”
不过此时孙小贱还光顾着心疼那一两银子,压根儿不能理解姜姜所说话的意义。
坐上马车加上走的是官道,也不过是六七天就已经到了京城。
凌天城的确是数一数二的大都会,人烟阜盛,街道繁华。
姜姜毕竟是从现代穿越过去的,并不如何吃惊。孙小贱可是看这里也惊奇,在那里也新鲜,嘴巴张得大大的,自始至终也没闭上过。
短暂休息之后,姜姜和孙小贱找到一处地方敲着破锅又开始卖艺。
这几天在马车上,姜姜又把《化蜡扦儿》教给了孙小贱。
不过因为是初到京城,考虑的还是先拣熟练的说更好,两个人就先说了一套《连升三级》,打过一圈赏之后,又说了一套《斗法》。
两套书说下来,天已经黑了。
姜姜和孙小贱两个人也饿不行,便跟诸位听众告了罪,拿着赚的钱去找地方吃饭。
二人找了一间二荤铺,要了三张大饼,二斤熟牛肉,又要了两碗汤。
边吃边看外面街市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两个人吃的饱饱的,算了饭钱,又出门找了间小客栈,要了两间房。
凌天城里的客栈,无论大小都供洗浴。
姜姜进了房间,把门反锁了,这一路上最让她烦恼的不是吃穿住行,而是洗澡成了大问题。
孙小贱再小也是男的,又何况很多时候都是宿在野外,想找个地方洗浴特别难。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趁天黑到河里简单洗洗,热水澡一直也没洗上。
“咦,这是怎么了?”姜姜看着自己胸口不知何时长出来的花椒籽大小的红点,起初以为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因为她这一路经常会觉得胸口微痒,但也没在意。
可细细观察了一会儿,越看越不像被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