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店里的生意异常的惨淡。
现在,像我这种经营古乐器的店是越发的不景气了。人家年轻人大部分玩的都是西洋乐器,最不济了,也要抱着一小巧的乌克丽丽,胡乱的拨拉着,发出阵阵好听又爽快的旋律来。
所以,店中这些发着沉重低委的古琴,市场竞争力自是越来越小的。
“小姐,那张临凡好像有些日子不来了吧!”拿着个鸡毛掸子,琳儿扫扫这儿掸掸那儿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看来这丫头还惦记上那个时不时就会来找麻烦的张临凡了。
倒了一杯千日醉,我一边慢慢的喝着,一边看着门外。自那日在太山分别之后,还真是好久没见着他了,不知道他又在忙些什么。听琳儿说,他的工作复杂多样,怕是不是又被什么绊住了脚也说不定。
“还有脸说,你这天天拿着家伙儿,堵在门口,哪一个不怕死的,敢没事儿来闲逛?”我瞥了她一眼,只见她已经手攥着鸡毛掸子站在门外,左右的巴望着,时不时的抬起手来遮阳光,又或者踮起脚来向远处使劲儿瞧着。
那样子,真是又可爱又讨喜!
“哎呦,有些人啊,还真是不吃念叨,说了就到,你是曹操啊?”
我正把一杯酒送进了嘴里,琳儿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跟着她就又蹦又跳的拉着一脸冷淡的张临凡走了进来。
迎面望了过去,我就感觉到一股黑糊糊的气,笼罩在他的身上,弄得他的气色非常差,这是怎么回事?
“你这家伙好久不来了,我都有点儿想你了!”把他让坐在榻上,琳儿欢天喜地的跑去后堂,估计是去泡茶拿酒了。
“临凡,借你左手一看啊!”
我放下了酒杯,幽幽的凝视着他,伸过了手去。
点了点头,把手伸过来,张临凡的脸上略略显出了尴尬。
随手把灵力在他的身体里走了一圈,我才放下心来。
“你受了伤,是吗?”收回了手,我也收回了灵力,“过些日子,你身上的黑气就会消失,等那蛛丝化了就可以了!”
“这你也知道?”听我这么一说,他又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怔怔的盯着我。
“《南部新书》有云,山蜘蛛,巨蛛,大如车轮,其丝可止血!”没有等到我回答,琳儿就抱着两个酒壶外加两个酒杯走了过来,“要说这山蜘蛛,临凡又知道多少啊?”
她其实知道得很多,却故意挑起话头来挤兑张临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