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夜,没有“凤髻金泥带”也没有“龙纹玉掌梳”,更不会有“走来窗下笑相扶”。素锦在摇曳的灯火中,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一件除下,心中又是激动又是莫名的悲哀,她不知明日里会不会有“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往后会不会能“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与吴来能不能过上那种“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的日子。
当娇躯初被男人染指,她只觉心思神荡,说不上的好受与难过,女人家终是要走这么一回,无非早晚,虽还未嫁便与了他人,却是自己心爱之人,她如何能拒绝,左不过是先与了他,再嫁罢了,他只道肯娶,一切也不过是没有的过场,省了也就省了。
锥心之疼与谁言,女儿羞启青涩齿。袄衫尽褪红花艳,一朝成人泪阑珊。
吴来终是得了手,带着他好人的面具,无情的采撷了这朵含苞数年未曾开败的小花,那般得心应手,那般驾轻就熟!
望着身下泪眼模糊的娇人,和那洁白床单上偷偷绽放的一朵一朵红艳欲滴的小花,他的心里好一阵子乐哉美哉。
第二日清晨,素锦好不容易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全身上下如同被别人抽了筋卸了骨一般的酥软无力,隐隐的疼痛似入了心一般,一阵一阵的袭来。
吴来不知何时离开的,房间里空空如也,就似昨夜不曾有人来过一般,若不是身体的变化,还有床单上那刺目的鲜艳,怕是连素锦自己都认为昨天晚上,不过春梦一场而已了!
心里为自己成了心爱男人的女人而偷偷高兴了一下之后,她急急的下了床,强忍着不适穿好衣服,又急急的把染了红花的东西小心的藏在盆里,趁着这会儿河边没人的工夫,取了杵子到了溪水边。
认真的清洗着,她的嘴角始终扬着甜甜的笑容,这种喜悦许是认定了自己初为人妇,许是盼着那吴来不日便会来娶她回家的。
......
话说到这里,素锦停了下来,一只手轻轻的扶上了自己的肚子,脸上瞬间露出了柔情似水的表情,但很快又被一种略带悲凉还掺杂着仇恨给取代了。
顺着她手的动作,我直到此时才发现,宽大的袄裙下一个高高隆起的肚子,若不是刚才的动作,就她这般身量纤纤的小身板,怕是无人能发现其裙下的秘密的。
掐起一丝灵力,我着手过去探了探,感觉婴儿在腹内健康的心跳,以及未合天灵而传回我手中的灵感,想必生下来定是个活泼可爱的娃娃。
“后来,那吴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