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让人好生的怀疑。
许是看透了她眼神中的涵意,南柯几步走了上前去,对她行了个深躬之礼。
“婶婶好,我叫小柯,是姐姐的弟弟!”
此话一出,瞬间便扫平了一家子人心里的疑虑。
日子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林秋对素锦真真算得上体贴又真心了,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把她打扮得光鲜亮丽,任何粗活重活一概交由下人去做,光是随身的丫鬟都是一请就是三四个,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素锦曾经以为自己将终生悲惨至终老,却不想如今竟是可以安然无忧的待产。
林秋最贴心的是,为了不让她再日日里受恶梦困扰,便是每日先让南柯抚琴助她安眠之后,才会拥上她自己入睡。
就这一份体贴,莫说当事者本人,就连南柯这种非人,都为之动容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在这种简单又幸福中过去了,直到这一日里,素锦突然感觉腹部疼痛,算算日子想来这是即将临盆了,赶紧着丫鬟去秉告家中二老。
没过一会儿,林父林母便急急火火的领着林秋带来的产婆来到了他们的房间里。
准备好了器具,烧好了热水,产婆也很快洗干净手就了位置,丫鬟拉好了棉被,素锦的手仍是紧紧的握在林秋的手中。
其实,产婆和林家二老已经催过很多次了,然,林秋却不顾那些什么所谓的规矩,硬是执意要陪在素锦的身边,见他如此坚决任谁也拖他不动,便也就都不再管他了。
这一胎似乎非常难生,素锦间间或或的错死过几次,直到她听到这样的对话。
“姑父不成啊,怕是这横生倒养的孩子无法正常生产,情况太危险了,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啊?”
这对话如此熟悉,素锦惊觉曾经那梦境原是今天的预知,望着急得团团直转的林秋,想着自己平生所受,一句话竟是脱口而出。
“秋哥,保我,保我,孩子,我可以再与你生!”
这句话说完之后,她顿感天弦地转,一切都消失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跪坐在黑暗中,四周响彻着杂乱又奇异的琴音。
“这便是你梦的尽头!”南柯出现了,仍旧是小孩子模样,却浑身上下包裹着金光,“自你得知腹中有子,便日日里做着这个梦,你为了活命,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的孩子!”
素锦不懂了,她双手捂住脸来痛哭失声。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那么爱腹中的孩子,却不管多少次同样的场景出现在梦中,她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