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骨可是任谁的干净也学不来的呢!”
这话看来他是相当受用的,一杯酒一扬便滑进了口中,脸上也露出了相当满意的笑容,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张临凡,嘴角还着挑衅的味道。
一向不爱与他急的张临凡,自然是不会接后面的话的,而是把头偏了过来,望向了我。
“故事你才讲了个开头,后面呢?”
其实想听的不光是他一个,另外两个也是很好奇的,只不过,他们有的时候容易被别的东西吸引了精神,而不像张临凡这样的专注。
为了满足在座观众的好奇心,我清了清嗓子,跟着给自己斟上一杯酒,拿起一颗开心果仁放进了嘴里......
......
第二天一早,我便起了一卦,原是昨天晚上的小伙子竟吃了些官司让人捕快捉了去。重重叹了口气之后,望着那小姑娘无辜又期盼的目光,终是我败下了阵来,拿好了银钱,妆点好自己,就出了店门。
来到牢房处,随便使了些小钱,打发了那些难缠的“小鬼”之后,我便顺利的救出了那个男子。
坐进我提前备好的马车上,他是满脸的伤痕,脸也肿得像只猪头,青红不接的一大片,看了真是叫人觉得煞是好笑!
“你是缘何被捉的!”
把一块有些微湿的帕子扔了过去,我淡淡的盯着他发问。
“昨天晚上姑娘走后,我就昏了,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不知何时被送入了医馆,大夫找我要钱,我没有,结果就被赶了出来,一时肚子太饿,就掏了一个人的腰包,谁承想那人竟是个未穿官衣的牢头,就被抓进了牢里,还真是,真是有够倒霉了!”
他说着说着,脸就红了起来,头随着声音越来越小,而低得越来越低。从这一点儿反应,倒是可以看得出来,至少扒窃,他不是一个惯犯,若是老手的话,怕是不会如此羞愧的。
“你犯不着跟我说上这老些个,若不是你与我店中签了琴去,才不会救你一个游手好闲的家伙!”
早就掐算出他是一个有些才情却终日里好吃懒做,喜欢流连在赌坊妓院里的家伙。祖产被败光之后,他就落魄不已,却也仍旧恶习不改,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
“不是,不是,这位姑娘,在下非常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但,却从未曾在你店中签下什么琴啊,我,我可没钱!”
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我用一种幽幽的伤感的又十分无奈的眼神望着他那张有些惊惶失措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