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于飞远见她倒在地上,连忙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弯下腰去把她抱了起来,仍旧一语不发。
杨木木推开了他,回手就是一巴掌掴了上去,这一巴掌打得真疼,疼在他的脸上,疼在自己心中,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他动手。
“于飞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么不要尊严,不要脸的跟一个叫你渣男的女人上床寻欢?你到底是怎么了?”
轻轻的揉了揉自己被打的生疼的脸,于飞远沉默了良久,却只说了一句:“我不想解释,你能不问吗?”
这一夜,于飞远把杨木木安顿好之后就出去了,仍旧一夜未归。
从这一夜之后,杨木木选择了断药,也拒绝于飞远带自己去医院定期治疗,甚至把前来家里出诊的医生哄出门外。她从未如此绝望过,父母不在身边,心爱的人如此作践自己,活着的意义从希望变成了绝望,从满心幸福变成了只是承受着越发多的伤害,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早早死掉,一了百了。
但是,于飞远却从未担心过,也未收敛过,从以前的一周三四天不回来,愈演愈烈到一周六天都不回家。
即便是有一天心血来潮回来了,他也是一语不发,只是洗澡睡觉。
望着他的背影,和那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杨木木在心中冷笑着:你真的是一个贪恋身体的渣男!
突然,她又哭了,如果他是渣男,又贪恋肉体,那自己在他眼里,甚至连那一点点的价值都没有了,呵呵,岂不是垃圾都不如?
曾几何时,杨木木是以何其大的宽容来安抚自己无法给于飞远带来生理上的满足而心生的愧疚,而现在,这种愧疚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怨恨取代了。
被一个可以随意任人轻贱的女人骂渣羞辱都唤不醒他的回头是岸,这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爱,于飞远爱那个女人,无论她多么轻贱,因为爱可以让人放低一切,可以让人抛弃自尊,可以让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任人践踏。
就像自己爱他那般,即使是知道自己现在在他心里只是一块责任一般扔不掉的垃圾,也还是在为他的羞辱而斤斤计较。
于飞远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忍让时时讨好杨木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变成了陌生人,好像世界末日中幸存的两个人,却是生死仇家,为了不让自己孤单留于世上,一个选择了漠视,一个选择了沉默。
杨木木想过死,想过尽早结束自己本就所剩无多的生命,但刀片抵到腕间的时候,她又下不去手,不是怕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