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么？”小芹吓了一跳，呆在那里不动了。
这时，一辆中巴公交车开过来，在他们的脚下停住，“哧”地一声打开车门。雷小波和郭凤平头也不回地跨上车子，分别找位子坐下。
雷小波掉头朝窗外一看，见小芹还呆在那里不动，心想她被我点到穴位上了。但小芹被他最后这句话点呆了，雷小波自己却也点开了一个危险的开关。
杨树乡确实是个比较落后的乡镇，镇上还没有十层以上的建筑物，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不像条集镇的样子。马路两旁是两排老百姓自己砌的两三层小楼，都是一些小商店，连快递、电信、移动、农行等门店，也小得不像样子。
雷小波下了车，跟着郭凤平朝乡政府院子走去。“今天，我们只找武乡长。”郭凤平对他说，“郁书记能不见，就不见。”雷小波故意问：“为什么？”
“明知故问。”郭凤平娇嗔地唬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他。”
走进办公楼大堂，郭凤平只顾埋头往二楼走，谁也不看。她怕跟人搭讪后，惊动郁书记。走上二楼，她走在墙边，头朝外侧着，只顾往最东头的乡长办公室走。因为乡里许多干部都认识她，他怕跟他们搭讪寒暄。
她与村长谢洪飞有矛盾，而谢洪飞在乡里势力极大，人人都认识他。她就不能多说话，言多必失，口能惹祸。她刚说什么话，也许一会儿谢洪飞就知道了。关键还在于，乡里在暗里地流传着有关她与郁书记暧昧关系的传说，所以她怕见人。
走进乡长办公室，还不到九点钟。乡长武宝民正准备出去，见他们突然进来，愣愣地看着他们，说：“小郭书记，你怎么又不请自来啊？嗯，又是跟雷助理一起来的。我正要出去，参加一个会议。你们怎么不打个电话，跟我约一下的呢？现在怎么办？”
郭凤平与雷小波面面相觑。郭凤平说：“要不，我们下次再来吧。”雷小波着急地说：“武乡长，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就在这里等吧，你会议开到什么时候结束？”
武宝民犹豫了一下，说：“什么事？你们快点说，我晚点去。”雷小波说：“我们要说的内容很多，一时半会说不完。还是你先去开会，我们在这里等你。”
武宝民说：“县农业局下来一个巡视组，我要向他们汇报工作。中途我争取出来一会。”郭凤平问：”郁书记参加会议吗？”武宝民说：“参加的，他主持会议。”
郭凤平连忙说：“你不要跟他说，我们向乡政府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