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跟出去:“好端端的你拿个棍子这是干什么!”
郁初四闻言也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套上裤子跟出去!
郁初三看了几人两眼,纳闷的垂下头继续做题,她一定要考出去。
……
“路桃林!你给我出来!你儿子怎么滚去大城市的心里没点数吗!你们夫妻当时那种情况,我们说过你们家一句不是吗!这么多年我女儿嫌弃过你丧气的大儿子吗!现在飞黄腾达了!当起陈世美来了!他养小贱人的资本哪里来的自己不知道吗!平日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是这么龌龊的东西!”
邻居开了门出来:怎么了?
郁爸爸追过来,刚想去拉老伴,闻言怔了一下,顿时火冒三丈,抄过老伴手里的木棍去砸:“老路家的滚出来!你们一家子还有没有良心!我家二丫任劳任怨这么多年嫌弃过你儿子吗!你家老大哭着喊着求人也没用的时候,是谁拉了他一把心里没数吗!竟然做出这么不是东西的事来!”
“都来听听!街坊四邻的来评评理!马三叔去海城的时候亲眼看见的!你儿子既然那么喜欢鲜嫩的,早干嘛去了!早八百年前怎么不喜欢!现在用不着我们二丫头了,说踹就踹!”
郁初四年轻气盛,双目通红,上去就踹门子。
周围邻居听到动静,都走了出来。
晚上七八点钟,上班的都回家了,梅家庄不比城里,在大城市里喊一嗓子没几个人认识。
这条街上,这个巷子里,甚至新建成的梅家庄居民区,都是几辈子生活在这里的人,随便一家小孩子跑出来,祖宗三代都有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