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任何装饰。
但诡异的透出一种厚重的格调,即便没有繁杂的雕刻,没有高格的装饰,只是再单纯不过的一根簪子,却让看到的人觉得非常好看:“不会啊,很好看。”
“你戴——不好看。”
呵呵,郁初北竟对这个理由无话可说:你确定不是在讽刺我?
顾君之安静解释:“你头发短,不合适,我再给你做个小的。”说着伸出手抖开她的头发。
“还以为你后悔了要收回去,吓死我了。不用,我觉得挺好看的,你做的?”
顾君之看着她的头发在手心散开,目光痴痴愣愣的盯着。
“你这手艺啊,不开门授课,真是可惜了,咦?还有个盒子?”
顾君之无意识的递过去。
“盒子也挺讲究的,看起来比簪子还要高级的样子,盒子也是你做的?”
顾君之看着郁初北。
郁初北嘴角扯了扯,算了,别指望他了,不那么的突兀的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中撤出来,呵呵一笑,自然的转开话题:“小顾,你有没有发现,你长了一双艺术家的手。”
顾君之将她按回来,强迫性的将还没有梳直的头发一点点梳直,然后眼睛亮亮的看着她:“有吗?”
郁初北张张嘴,平复下因为非正常接触,成年人正常躁动的身体,呵呵,你说没有就没有:“你是处女座的?”
“我属蛇。”
郁初北下意识的算了算:“你虚岁二十二?!”她刚才对一个孩子在想什么!
怎么了?
……
海城的天气湿气重,气候宜人,今天阴天,有些雾蒙蒙的。
王新梅背着大包小包,抱着长孙,站在海城出站口左顾右盼。
路桃林抱着小孙子,带着二儿子一家,有些累了,将孙子放下来,坐在提来的桶上,有些埋怨,知道他们要来,也不说给买两张飞机票。
路夕日第一次来,喧闹繁杂的林立高楼,让他不自觉的弱了气势,来时的雄心壮志和不屑于顾,有些无处安放。
张香秋最高兴,跃跃欲试的看着这座大都市,楼好高,人也多,穿的也好看,路上的牌子都是能闪能指路还带智能的,那边那个小机器人又转过来了?!这些东西她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呢,真好!
张香秋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大都市,就是不一样。
路夕日立即将她的手打下来,丢人!
你懂什么!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