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所以偏于阴狠、算计,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却次次下着狠手,更不觉得自己做错,反而是为了保护。
——敏感、残忍又玻璃心。
“那这次……”
“应该没什么,小顾不是说没有出去,如果对方没看到小顾肯定没事,但如果看到了,并一直指认他,我估计是为了医疗费,公司虽然会出一部,保险补偿一部分,可毕竟不是全部。”
这么肯定?!
“是不是觉得我可能想多了,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他不能完整的描述什么事,很多人懂的抓这个漏洞,将自己利益最大化!”对不起郁小姐!你真不能跟顾先生分手!要不然下次见,你就不知道在哪了!
“这也太……”郁初北简直怀疑自己这么多年的认知。
易朗月点头,他为接下来所有可能涉及到的问题,做好了绝对的铺垫。
郁初北现在只希望这么荒谬的事不要扣到顾君之身上:“不知道他在里面怎么样了?”
“不好了!谁是顾君之的家属!他发病了!快送医院!”
易朗月闻言几乎是快速冲了进去!手里已经拿好备好药丸!
郁初北紧随其后!看着易朗月将药送入目光呆滞身体发抖的顾君之嘴里,他在眼睛闭上的一刻,还害怕、担心的看着自己。
郁初北眼里不自觉的浮现水光,觉得这一刻谁要硬把这件事往他身上咬,简直其心可诛!
……
夏侯执屹也不进病房看顾先生,找到易朗月,两人避开照顾昏睡着顾先生的郁初北,悄悄出了门,往角落里走。
易朗月很着急,他毕生的罪恶感都用上了!现在怎么办?事情查清楚了吗!郁初北现在就差觉得顾先生是易碎的娃娃了!他觉得郁小姐如果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就是直接凶手!
夏侯执屹见他这样,觉得他虚伪,看开一点,如今的情况,郁初北就是想抽身也不可能!倒不如‘难得糊涂’说不定哪天就‘成真’了呢!
这话,他自己都不信罢了!
易朗月见他不说话更急:“怎么回事?能完全摘清顾先生吗?我去问过受害者的情况,很严重,但我已经让第三方将救助金转过来了,没有经我们的账,事后也会跟她家人协商,尽量先负责受害者的健康。”
夏侯执屹关心另一件事:“她怎么惹到顾先生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时刻黏顾先生身上?!“没有任何监控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