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好!他还是一个孩子呢!”
顾振书有些听不懂了,老马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刺激顾君之了!顾君之自己有问题,跟个疯子一样随意切换,被害妄想症严重!与别人有什么关系!
马副总看着他还不想任的样子,重重的叹口气:“郁初北已经都说了,你是之开了人,与顾董说了话后,顾董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顾振书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茶也不泡了,身上散发着几乎压垮他的愁苦,他这么多年好好做人,要的不就是这一刻吗:“马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是那样的人?!”
顾君之怎么成那样的他们自己不清楚吗!竟然要栽赃嫁祸在自己身上!
马副总看着多年来,一直以礼待人,又宽和友善的好友,还是愿意相信他的:“那你说,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让顾君之回来执掌天世集团?”
顾振书神色如常,叹口气:“我爹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他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顾君之身上,自然要给予他最好的教导,我爸从来不允许我过问君之的事情。”
马副总没有说话,但是有这种可能的。
顾振书神情苦涩:“想不到他们会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
马副总神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不认同:“那你找顾君之说了什么,孩子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好不容易好了……”
顾振书觉得荒谬,自己刺激顾君之,顾君之不出来刺激别人就是好的:“如果我说,我根本没有做,你信吗?”
“……”
顾振书看着马哥再抛出一个问题:“这件事是郁初北说的?他们结婚没有通知我,怀疑也不与我说,如今顾君之又不露面,我也见不到,随便她怎么说都是对的,我还说她想以婚姻的事实牵制顾君之。”
老马皱眉:“不可能!”顾君之什么脾气:“这些话你以后也少说!但,我听说是你说顾君之精神不太好的。”这件事他有确切的证据。
顾振书觉得不公平,郁初北就不可以,他就有可能夺权了是吗!郁初北,你行事未免太过分!“因为是真的……”
是真的就能乱说。
“我本来就说过,顾君之签出去的和作案有安全隐患,他们就是不听,他们——”
“破产了吗!是让你破产了,还是让别人破产了!既然都没有,什么是安全隐患,项目不够好!还是空手套白狼了!”
顾振书瞬间哑口。
马总一锤定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