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搅动着……
他不安!甚至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他根本没有能力,她绝对不会看自己,可看不上又怎么样!说句不要男人脸面的话,他姐夫是顾君之,他要是想让姐夫以势压人——
郁初北等着他说话,顺便把手上的药甲摘下来,给顾君之剥个葡萄。
郁初四鼓起勇气:“姐……您没事要忙啊……”
没有啊,郁初北将葡萄塞顾君之嘴里,顺便把指头塞进去强迫性清洗了一下。
顾君之的嘴有些狼狈。
郁初北温柔的起身:“我有些工作没有处理完,先进去看看。”给她弟腾出男人们的空间!要把我机会,你姐夫就是纸老虎,No怕!
待郁初北消失后。
客厅里的气温陡然降了六七度,顾君之连嘴里没有咽下去的葡萄都不吃了,脸上的死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爬上脸,就差尸斑蔓延了!
郁初四顶着巨大的压力,不被二姐夫压倒!一心想开口的事!
但事到临头,差临门一脚时,又不知道为什么过来了!心里忍不住想,二姐夫答应了又如何!
他难道就不是他了吗!他以后还能跟二姐夫要钱,要职务、要他车库里的车,要他的保镖和地位吗!
何况这些本来就是他的,而他就是一无所有,甚至如果不是二姐,他只是一个工人,大学生都不算,他有什么资格觉得对方的一时心血来潮睡了他这么一个工人,就有本事要求对方更他一生一世。
她住的时是别墅,会说好几国外语,有比他高出很高的社会地位,出入开的名车他都根本认不全,名画也看不懂,红酒她有一地下室,她还有比他更优秀,年龄与他相同,更讨她喜欢的朋友——
她为什么要喜欢他,甚至不知道未来在什么地方的一个学生。
郁初四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猛然起身:“对不起姐夫,我没事了——”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跑了出去!
郁初北听到嘭的关门声,从卧室里出来:“怎么了?这么快?出什么事了?”走的好像有点匆忙啊。
顾君之迫切的盯着葡萄。
“不剥了,带着血呢。”浪费了几个包扎手指头的小药帽。
顾君之嚼嚼嘴里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药草味的葡萄,好像真的不好吃。
“他跟你说什么呢。”郁初北已经重现把十根指头裹好,手臂搭在他肩上,五根白森森的手指头搭拉在他眼前。
顾君之将人半抱在怀里,手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