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贯清一咬牙:“人都死了,还没取他性命?”
叶云鹤眸光淡淡:“恃强凌弱,欺男霸女,吴贯清你可真是教出来个好儿子。”
吴贯清指着叶修道:“就算我儿子平日算不得规规矩矩,但也罪不至死,杀人偿命,你把他交出来,我立刻就走!”
叶云鹤又看了眼叶修,语气缓和问道:“你真的没杀他儿子?”
叶修解释道:“我不过是用竹签将他手定入土中,顶多回家养几个月就恢复。”
叶云鹤微微颔首,质问吴贯清道:“你儿子的尸首呢?”
吴贯清又一摆手,一个白布盖着的竹架抬了过来:“我儿子他死的可惨,你们怎忍心下的去这种毒手!”
叶云鹤走上前,掀开白布,顿时露出一具表情痛苦扭曲的尸体。
吴贯清又看到自己儿子惨状,忍不住掩面嚎啕大哭了起来:“活生生殴打流血而死,镇国公,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把他交给我,我要亲手杀了他慰藉我儿子亡魂!”
叶云鹤默不作声,拿起尸体的手看了看,然后放下,再将其嘴掰开,瞧了瞧。
叶云鹤脸色瞬间大变:“火把!”
二长老赶紧走上前,用火把给老祖宗打光。
叶云鹤越看脸色越沉,忽然往前一迈步子,手唰的一声,将吴贯清腰上的佩刀拔了出来,拿在手中。
胳膊一举,明晃晃的刀锋,立刻割在了吴贯清儿子的喉咙上。
吴贯清大惊:“镇国公你做什么,我儿子已经够惨了,你还要这样虐待他尸体!”
叶云鹤声音沙哑低沉:“让你看看你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刀锋自喉咙向下划到肚皮,叶云鹤把刀随手一扔,两手立刻将尸体肚子往两侧一扒。
一些站在吴贯清身后,距离尸体较近的士兵顿时面露惊恐之色,甚至一些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吴贯清亦整个人如被雷劈,愣在原地。
只见尸体肚子里的所有内脏器官尽数绞烂在一起,混做一团,碎的如同被剁了无数次的肉。
叶云鹤将手伸进其中,缓缓抽出一根长长的细丝。
吴贯清看得清楚,惊呼出声:“头发?”
便是这一根头发,将吴贯清儿子五脏六腑搅了个稀碎。
叶云鹤将头发捋直,在火光之下看了半晌,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吴贯清一脸茫然:“镇国公,什么可能不可能,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