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志向,卢胖子却死活不肯接这话头,只是不断转移话题,看似谈笑风生,实则左抹右拐,说什么都不给索额图和孔四贞等人笼络收买自己的话头。孔四贞无奈,只得向周培公使了一个眼色,周培公会意,起身向卢胖子笑道:“卢大人,看来你和在下一样,都对听戏兴趣不大,在这里枯坐无聊,不如让林大人和索大人他们在这里听戏,我们到花园里去赏赏白雪腊梅如何?”
卢胖子确实无比憎恶软绵绵听都听不懂的戏曲,又对孔四贞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反感,闻言便也起身说道:“好吧,那我们一起去花园里走走。”那边索额图和孔四贞等人含笑答应,只说让卢胖子和周培公随意去,一会开席再派人去叫他们。当下卢胖子和周培公一起出了暖阁,并肩缓步到索府花园散步。
索额图家从前明权贵手中抢来这座宅院极大,花园足有三十余亩,园中有水有山有亭,毫无杂色的汉白玉石栏杆弯弯曲曲穿池而过,通往水池中的一座姜黄石假山之下,极是雅致清静,确实是一个散步赏雪的好去处。但很可惜的是,各怀鬼胎的卢胖子和周培公显然都没有这个雅兴,一路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极没有营养的话。直到走到了水池边上,卢胖子才想到问起周培公的姓名,“这位大人,咱们今天是第二次见面了,在下都还没来得及问起你的官职姓名,不知大人能否赐教?”
“在下周昌。”也亏得周培公运气,只报了名没报自己的字,“目前在弘文院担任一个七品供奉,替中堂们署理一点无关紧要的文书,这次四格格进京匆忙,身边没带幕僚,就把卑职从弘文院借了出来,暂时跟着她的身边,替她署理广西公文和定南王府文字。”
“周昌?无名小卒,孔四贞怎么选这么一个人当随身心腹?”卢胖子心下纳闷,又瞟见周培公的英俊容貌,卢胖子又恍然大悟,“娘的,八成是孔四贞挑来的面首,用不着放在心上——如果叫周培公,老子可倒是得小心了。”
“这么说来,在下与周大人是同一个品级了?”卢胖子假惺惺的笑道:“看在有缘相识的份上,今后还要请周大人多多关照了。”
“关照倒是没问题,可惜在下位卑职微,就算想帮这个忙也没这个资格。”周培公笑得更假,又说道:“倒是卢大人你,虽然现在只是位居七品,可是在下听说当今皇上和鳌拜鳌中堂都对大人极为赏识,官职高升已是指曰可待,到了那时候,卑职可还得拜托卢大人多多提携。”
“皇上和鳌中堂赏识卑职?”卢胖子一楞,说道:“周大人在开什么玩笑,在下区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