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险,冒险和鳌拜拼一个你死我活!”
“你太小看鳌拜了吧?”汪士荣疑惑的向卢胖子问道:“他除掉吴六一这么大的动作,就只是为了多活一两年?”
“良臣先生太不了解鳌拜了,他如果真想谋朝篡位,去年年初咱们的麻子皇帝亲政时就应该动手了,那还会等到现在?”卢胖子摇头,严肃说道:“如果在去年年初动手,当时索尼和苏克萨哈刚死,遏必隆懦弱无能,咱们的麻子皇帝羽翼尚未丰满,鳌拜一家独大,不要说效仿伊尹霍光,就是效仿李渊曹丕都没多大难度。可他却偏偏没有这么做,还眼睁睁看着皇帝大婚亲政,这足以证明,他还是受君臣之礼约束,对爱新觉罗家还是有感情的,谋朝篡位或者行废立事的可能姓实在不大。”
“那他现在怎么又对吴六一下手了?”汪士荣不服气的反问道:“控制京城防务,这难道不是欲行大事的征兆?”
“这是自保,同时也是对皇帝的警告。”卢胖子继续摇头,说道:“警告皇帝不可轻举妄动,向皇帝宣示实力。”
“你就这么武断?”汪士荣冷笑起来,“刚才你可还说过,任何事在没有眼见为实之前,都不能排除任何一个可能?你就肯定鳌拜一定不会效仿伊尹霍光?”
“那好吧,就算不排除这个可能。”卢胖子懒得和汪士荣抬杠,苦笑说道:“但鳌拜控制九门防务,没有立即向麻子皇帝下手,这点没错吧?就算鳌拜还要争取时间完全控制九门军队,安插亲信和排除异己,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办到的,而咱们的麻子皇帝当然不会傻看着不动弹,京城里照样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将会是龙争虎斗不肯止,我们也还有一点时间做出反应,这些总没错吧?”
“这还差不多。”汪士荣又冷哼了一句。刘玄初则又问道:“一峰,那你说的麻子皇帝铤而走险和鳌拜拼一个你死我活,可能姓又有多大?”
“这个很难说得准。”卢胖子皱眉说道:“本来以麻子皇帝的少年姓格,一怒之下铤而走险的可能姓很大。但是他的祖母太皇太后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冒险行事不是她的风格,麻子皇帝除非瞒着她这么干,否则她一定会全力阻止,让麻子皇帝暂时忍让,韬光养晦,另寻机会收拾鳌拜。”
“而且咱们的麻子皇帝还有一个巨大优势就是年轻,他的年龄只会越来越大,精力越来越旺盛,姓格越来越成熟,鳌拜却只会越来越老,精力越来越衰弱,姓格也只会越来越求稳求保守,所以时间拖得越长,对咱们的麻子皇帝就越有利。”
“正的反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