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彻底得罪了四格格,又怎么会有现在的事?”
“卢大人,言过了吧?四格格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甘文炯同样苦笑起来,但甘文炯心里同样非常清楚,这次小麻子再次试探卢胖子,十有**又是因为卢胖子的死对头孔四贞在小麻子面前煽风点火的缘故。
“四格格不是这样的人?”朱方旦大声笑了起来,怒道:“如果四格格不是这样的人,那么当初东家通过十三衙门的秘密驿站奏请皇上下旨,将八旗福寿膏的种子收为国有的时候,为什么会连人带奏折一起失踪?为什么我们东家的时候,四格格一党的人,会对我们东家百般刁难,千般陷害?为什么我们东家与李率祖互告的时候,四格格会突然出现在曲靖城,帮着李率祖诬陷栽赃我们东家?!那时候,如果不是朝廷派来的恰好是王煦王总宪,我们东家早就被满门抄斩了吧?!”
甘文炯哑口无言,彻彻底底的无言以对,卢胖子则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说道:“朱师爷,别说了,这事又不怪甘大人,你冲他发泄有什么用?”
“东家,学生不是发泄。”朱方旦不服气的说道:“学生只是为你不值,你对皇上和朝廷那么忠心,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在曲靖为朝廷和皇上监视平西王爷,与平西王爷麾下的不法藩属斗争,每天都是战战兢兢,随时都有姓命之危,到头来却落得被小人陷害攻讦的下场,学生替你不值啊!学生也绝没有冲甘大人发泄的意思,只是希望甘大人和总督大人能为你仗义执言几句,向皇上和朝廷禀明你的委屈!你的艰辛!”
“别说了,别说了。”卢胖子气息奄奄,痛苦的摇头说道:“也许是为做得不够好,不能让朝廷和皇上满意,才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唉————!”说到这,卢胖子长叹一声,喃喃说道:“不过也没关系,家有良田六百亩,店铺十二处,辞官归故里,也饿不死人。”
“卢大人,你打算辞官归乡?”甘文炯大吃一惊——卢胖子的家乡,可就是云南大理啊。
“不辞官归乡,还能怎么办?”卢胖子笑容益发苦涩,说道:“李率祖案,我得罪了整个李氏家族,还得罪了康王爷,又得罪了四格格,图中堂,整个定南王府,他们的门生故旧、亲眷同年,一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我给淹死!在云南,我还能暂时躲开他们的报复,等待机会建功立业,向皇上表明我的忠心,可是到了京畿,他们想要整死我,还不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大兴县,我敢去么?”
“卢大人,你这是什么话?”甘文炯赶紧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