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知道一些旁人难以企及的机密,站出来为卢胖子打圆场道:“各位大人,既然卢大人不肯说,那你们也别勉强他了。而且据本督所知,有一些事,一峰确实不方便说,但过错绝对不在一峰身上,一峰这次负气辞官,也和这些事情有点关系。”
金光祖开了口,众人当然不敢继续逼问,尚之节则乘机说道:“妹夫,别怕,不就是得罪了一个定南王府的四格格么?只要你回到了广州,天大的事也有我们平南王府给你担着,谁也用不着怕!而且还能帮你讨回所有公道!”
卢胖子低头不答,偷偷酝酿感情,那边金光祖则又说道:“卢大人,六王子的话,话糙理不糙,眼下你最好还是随着我们回广州的好,有平南王府为你做主,你的所有冤屈委屈自然能够得到伸张,同时你还能帮着你的岳父平南王爷、还有帮着本督一起造福两广百姓。届时你既向岳父尽了孝心,辅佐他成为一代贤王,自身又能尽展所长,功成名就,岂不妙哉?”
“这样吧,到了广州,你想在两广境内担任什么官职,尽管开口,本督与你岳父一起联名保奏,两广总督加平南王府联名力保,朝廷还能不给这么大的面子?恐怕你就是想要一个布政使的差使,恐怕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吧?”
金光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地步了,卢胖子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早已被冷落在一旁的真正主人缐家父子则是提心吊胆,生怕卢胖子经受不住诱惑,真的就撒手离开云南。直到过了许久后,卢胖子才缓缓抬起头来,用很沉重的声音问道:“各位大人,各位长辈,还有六舅哥,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尚之节一拍桌子,吼道:“我是你嫡亲的六舅哥,我的话你也敢不听?”
“六舅哥,你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卢胖子表情痛苦的摇头,说道:“其实各位大人和各位长辈最希望我去做的事,我心里都明白,我也做得到。就好象你们希望的八旗福寿膏大规模种植吧,这点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只要让我实地勘探一番,我就能知道那个地方到底能不能种植八旗福寿膏,种子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题,云南那边的种子就是我找到的,我再想找还不容易?”
“而且,我这几年来一直在钻研八旗福寿膏的提炼工艺,也已经取得了成果,可以这么说吧,我只要愿意,两广种出来的八旗福寿膏只要经过我的新技术提炼,就一定能抢光云南的八旗福寿膏生意。”
“还有六舅哥,根据我的研究,南宁凤凰山的这个银矿是我大清第二大银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