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我一定把他交给你。”鳌拜哈哈一笑,又一挥手说道:“这些闲话等有空再说,你拖着残疾之身前来拜见,不会是只为了这几句闲聊吧?有什么军务,直接说吧。”
“是。”图海答应,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份军情塘报,恭敬说道:“启禀恩相,沅州守将、都统觉罗巴尔布加急奏报,贼将高得捷于大清康熙十一年正月二十九这一天忽然北上,偷袭湖广门户玉屏关,我守关将士虽浴血奋战,奋勇杀敌,无奈贼兵势众,沅州守军增援玉屏之前,还是被高得捷攻关得手,玉屏守军被迫退守晃州城与蜈蚣关。战斗持续近一天,我守关将士阵亡五百一十二人,杀敌约六百余人。”
“但很奇怪的是。”图海顿了一顿,又说道:“高得捷攻打玉屏关得手之后,并没有乘势攻打晃州城,仅是在玉屏修补关墙,巩固关防,摆出了长期固守的架势。觉罗巴尔布将军请示,是否出动沅州大军反攻,夺回玉屏关?”
“你怎么看?”鳌拜问道:“你认为,高得捷为什么要这么做?”
“卑职怀疑,高得捷很可能是在故意诱敌。”图海沉声答道:“高得捷贼军的兵力是已经再三确认了的,主力军队仅有五千,镇远和思州等地方军队不到一千五百人,还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兵力仅有觉罗巴尔布的三分之一。我众敌寡,而敌主攻,故意激怒我军,引诱我军出击的可能姓非常之大。”
“就是这个道理。”鳌拜一拍桌子,大有还是和聪明人说话轻松之感,又斩钉截铁说道:“高得捷这个蛮子老夫了解,在吴三桂麾下算是难得的智勇双全大将,吴三桂派他为前锋与我军正面对抗,打的算盘就是利用他的随机应变战术激怒我军,诱使我军入黔决战!这个蛮子故意以弱势兵力偷袭玉屏关,很明显就是在故意挑衅,引诱觉罗巴尔布和老夫的主力反扑。”
说到这里,鳌拜又是冷哼一声,恼怒道:“倒是这个觉罗巴尔布,两千兵力驻守的玉屏关,在高得捷蛮子面前竟然都没能撑上一天,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恩相,那要不要让觉罗巴尔布反攻,夺回玉屏关将功赎罪?”图海小心翼翼问道。
“用不着,区区一个玉屏关,吴三桂老贼喜欢尽管可以拿去。”鳌拜再次冷哼,冷笑说道:“加急快马传令觉罗巴尔布,切不可反攻玉屏,只要在老夫的主力抵达战场之前,守住晃州城、蜈蚣关和沅州城几处要害,老夫就不追究他的丢失玉屏罪责了。其他地方,高得捷蛮子喜欢可以尽管去拿,就怕他吃得下去,拉不出来!”
“恩相,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