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当年丑事,还有就是大骂高得捷当年冲入缅甸生擒永历和现在背叛螨清的三姓家奴之举,言词无比尖酸恶毒,刁毒刻薄,弄得高得捷麾下的好几员将领都是暴跳如雷,一起到高得捷面前讨令出战,虽然被高得捷果断制止,但也确实挑动了吴军怒火。
因为螨清骂手太过猖獗,最后卢胖子也有些火大了,迅速召集了自己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的吴军骂手,让他们统一口径,整齐大骂道:“勒尔锦狗贼,听说你家的管家,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了,还不快回去给你亲爹磕头?!”
几十个大嗓门吴军士兵整齐问侯勒尔锦亲爹,还骂得如此恶毒刻薄,玉屏关中顿时笑声一片,无数吴军士兵跟着大喊起来,“勒尔锦狗贼,听说你家的管家,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了,还不快回去给你亲爹磕头?!”
“勒尔锦狗贼,听说你娘和你外公,当年有一腿,是不是真的?”
“勒尔锦狗贼,你爹当年,怎么没把你射进尿桶里?!”
“勒尔锦狗贼,听说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脚垫的,欠踹!看看啊,你这小脸瘦得,都没个猪样啦!现在把你丢到茅厕里,茅厕都能吐了,把你扔进大炮里,大炮也能自我爆炸了……!”
卢胖子骂一句,骂手跟着骂一句,然后无数吴军士兵跟着一句,一句比一句新鲜,一句比一句恶毒,不仅把螨清骂手骂得气焰全无,也把倒霉的顺郡王勒尔锦骂得是暴跳如雷,跳起就要下令攻城,所幸周培公及时拉住他,“王爷,不要中贼军挑拨之计,现在时机还不到!”
“他娘的,这帮狗杂种,骂得太难听了。”勒尔锦咆哮道:“不把这帮狗杂种剁成肉酱,难消老子心头之恨!”
“王爷,不要忘了太师严令!”周培公怕勒尔锦暴怒之下坏了大事,只好搬出鳌拜坐镇,又赶紧说道:“不过王爷放心,吴逆贼军既然与我们对骂,那证明他们已经中我们的计了,注意力也全部被我们吸引过来了,只要等到申时,王爷你想怎么报仇都行。”
好说歹说,惧怕鳌拜严厉军法的勒尔锦终于还是强忍怒气坐回原位,咬着牙齿忍受玉屏关传来的一句比一句恶毒的辱骂。周培公则俊脸之上尽是得意笑容,用望远镜注视着玉屏关关墙上上蹿下跳指挥军队辱骂挑衅的卢胖子,心中喃喃说道:“卢胖子,你终于还是中了老子的锦囊妙计了,最迟到了明天早上,你恐怕就笑不出来了吧?这一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