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本王知道,这样的事他绝对干得出来!不过没关系,只要看得紧就没关系,只要把这个老东西押进长沙城,押到老夫面前,老夫之前的口口恶气,都可以出得一干二净了!”
“岳父,尚可喜这个老东西,你打算如何处置?”胡国柱迫不及待问道。
“如何处置?这个……。”吴老汉歼脸上露出犹豫神色,还别说,别看吴老汉歼一提起尚老汉歼就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个老东西剥皮抽筋,凌迟喂狗,可是真正把尚老汉歼抓到了手里,吴老汉歼却又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死对头了。
“王爷,学生觉得此贼切不可杀。”方光琛怕吴老汉歼记起旧恨一刀把尚老汉歼砍了,忙提醒道:“杀掉此贼虽然解气,却有失风度,也不利于王爷将来招揽广东军队,不如将之扣在手中,以其为筹码,与尚之信谈判条件。虽说现在尚之信肯定不愿把他的父亲接回广东,但他绝对不敢对尚可喜置之不理,背负不孝骂名,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从尚之信手里捞取更多好处。”
“献延先生言之有理。”汪士荣点头附和,又补充道:“眼下尚可喜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把他押到武昌城下去。让城中顽抗的满狗看看我们的军威,动摇他们的军心,涣散他们的士气。”
吴老汉歼大点其头,对几个狗头军师的馊主意万分赞同,卢胖子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给吴老汉歼出主意收拾自己的老丈人尚老汉歼,那卢胖子还不得让人把后脊梁骨给戳断啊?恰在此时,厅外忽然奔来一名侍卫,直接到吴老汉歼面前单膝跪下,双手将一道厚厚的奏报举过头顶,恭敬说道:“启禀王爷,二王子从武昌派人快马送来的急报。”
事关军情,吴老汉歼不敢怠慢,赶紧接过拆开,拿出吴应麒不知找什么师爷写的军情塘报仔细看了起来,卢胖子和胡国柱等人未得许可不敢上前同看,只是紧张注视吴老汉歼神色,借此判断前方军情。而吴老汉歼脸上阴晴变化不定,看完之后许久不语,直到胡国柱低声询问情况,吴老汉歼才把塘报往胡国柱手中一塞,自己背手走回当中帅椅上坐下,低头盘算起来,卢胖子和方光琛等人也一拥而上,围到胡国柱身边一起阅览塘报。
也难怪吴老汉歼表情如此犹豫,在这份塘报上,吴应麒除了报告吴军攻打武昌城进展缓慢,因为武昌清军拼死抵抗导致吴军伤亡惨重外,还报告了两个极其重要的情况,一是螨清朝廷从河南、安徽和山东等地抽调了大批军队南下增援,其中河南总兵周邦宁的军队已经抵达武昌,使得武昌守军兵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