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算了。”
“安王爷,罪臣已经说过了,偷袭不成可以强攻啊。”耿聚忠鼓动道:“卢一峰狗贼这次没从武昌带嫡系军队来,刚到梧州不要说如臂使指的指挥军队了,光是摆平人事就够他忙活十天半个月的,梧州城又是降兵居多,战斗力和士气都不高。罪臣可以担保,只要伯父和安王爷亲自领兵出征,拿下梧州城易如反掌!”
“吃下去当然容易,拉不出来就麻烦了!”岳乐冷哼,忽然又心中一凛,暗道:“不对,这小子为什么要拼命鼓动我们的强攻梧州?他有什么目的?是想诱使我们主动开战,背上重新挑起战火的罪名?还是想把我们的主力诱到广西?等等……,不对!”
盘算到这里,岳乐忽然出了一身冷汗,心中也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难道说,卢一峰狗贼是吴三桂老贼特意布置到广西来的诱饵,利用平南王对卢一峰狗贼的恨意,利用我们大清朝廷对卢一峰狗贼新式火器的垂涎,引诱我们主动进攻广西?如果我们中计,那么吴三桂老贼不仅可以占据道义上风,尚可喜那个忤逆儿子尚之信不也就有机可乘了?”
“伯父,安王爷,你们不肯主动进攻梧州,是不是因为平南王府内部有问题?”果不其然,一计不成之后,耿聚忠果然又试探着问道:“伯父,小侄在梧州城中听说,伯父你这次重返广州,和平南王府的世子爷,好象有一些冲突。”
“你问这个干什么?”尚老汉歼警惕的问道。
“小侄当然是想立功赎罪啊。”耿聚忠老实回答,又小心翼翼的说道:“伯父,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小侄倒有一个法子,可以帮助伯父解决这个问题。”
“你有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岳乐坐直身体,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安王爷,伯父,小侄斗胆。”耿聚忠压低声音,很是郑重的说道:“其实小侄早就知道了,尚之信世子爷想要架空伯父,独掌广东,伯父你也一直想废掉世子爷,只是伯父北狩期间,世子爷已经基本控制了广东军队和平南王府,现在伯父虽然有安王爷和广州旗营撑腰,但是实力还是不足以震慑世子爷的党羽,小侄有个建议,只要伯父依计而行,就一定能一举剪除世子爷的大小党羽,收回世子爷手中的兵权。”
尚老汉歼拉长了老脸,他虽然现在早就恨不得把亲生儿子千刀万剐了,但这种父子阋墙的丑事,尚老汉歼还是不肯让外人搀和的。倒是岳乐对此非常感兴趣,追问道:“二王子有什么妙计,请细细道来。”
“借兵!”耿聚忠语出惊人,见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