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机会!”
缐虞儿继续目瞪口呆,看了半天发现李继扬不象是在开玩笑,这才摇头拒绝道:“不行,我不能这么干,我不能让用火炮打自己人。”
“缐姑娘,你如果开炮,家父与末将可能回不来了,但还有希望。你如果不开炮,家父与末将不是满狗的对手,就永远回不来了。”李继扬沉声回答,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鲜血写成的信笺,双手捧到缐虞儿面前,严肃说道:“缐姑娘,这是家父用自己鲜血写成的遗书,是给王爷的。如果家父与末将回不来了,就请缐姑娘替家父转呈给王爷吧。”
看着李国栋那封血书,缐虞儿樱唇颤抖,半晌才点了点头,颤抖着接过李国栋的遗书,郑重收好,李继扬又向缐虞儿行了一个军礼,这才让士兵用绳子把自己放下炮台,跳上在江边等待的自军战船,扬帆起航,义无反顾的冲向鏖战正烈的水面战场。缐虞儿则颤抖着颁布命令,“传令各处炮台,瞄准水面战场,开炮!”言未毕,缐虞儿已是泪流满面。
“轰隆!轰隆!轰隆!”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吴军炮台再次怒吼,将一排接一排的开花炮弹倾泻到远处的江面战场上,倾泻到敌我交织如麻的水师战场上,在鲜血横飞的近舷战船队中,轰击到吴军与清军的水师战船头上,顿时炸得战场上处处开花,火光水花冲天,旗帜断桅漫天飞舞,惨叫声惊叫声四起。
在展开近舷白刃战之前,清歼李国栋是早已把自己的决定通知了自军各船的,所以吴军将士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一个劲的只是疯狂冲杀,拼命跳上敌人战船杀人夺船,抛出酒精燃烧弹焚烧敌船。清军这边则是彻底大乱了,无数清军的士兵将领都是歇斯底里的大喊,“吴狗疯了!吴狗疯了!吴狗的炮台疯了!”
“吴狗疯了吗?”已经接替鄂鼐指挥清军水师船队的根特巴图鲁也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大吼道:“吴狗炮台上的人疯了?没看到吴狗战船已经和我们搅在一起了,还对着战场开炮?他们就不怕打中自己的战船?”
主帅尚且如此,普通的清军将领和清军士兵就更不用说了,隆隆炮火声中,清军战船与吴军战船一艘接一艘的中炮起火,桅杆倒塌,甲板破裂,士兵被炸得粉身碎骨者血肉模糊者不计其数,以弱攻强的吴军将士倒是巍然不惧,一个劲的只是拼命杀敌,清军的士兵和将领却支撑不住了,本就低落的士气也彻底的崩溃了,一个接一个的抱头鼠窜,一个接一个的跳船逃命,更有无数的清军士兵跪地投降,还有不少战船不顾根特巴图鲁的严令,掉转船头向下游逃命,胶着的水师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