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的亲自把陪嫁有军队班底的缐虞儿送出签押房,直到缐虞儿拉着黄熙凤走得看不见人影了,卢胖子才回到签押房中,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标准的诠释了一个软饭男的凄惨处境——老婆的饭,确实不是那么好吃啊。
“东家,这事可不好善后啊。”也是到了这个时候,王少伯才小心翼翼的说道:“虽然用刀枪说话,咱们的军队绝对不怕耿精忠那帮乌合之众,但是我军眼下大敌当前,满狗大兵压境,夏国相在外围虎视耽耽,内部又有云贵老人忠于王爷,只听王爷号令,又和耿精忠彻底翻了脸,我们的处境可就更加艰难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卢胖子愁眉苦脸的说道:“可当时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耿精忠那个使者黄焜禽兽不如到了那个地步,我不发作行吗?当时我如果还要忍让,背上王八乌龟的骂名还是轻的,耿精忠那边也会认为我软弱可欺,会更进一步的得寸进尺,对我们予取予夺,肆意欺凌。”
“没错,我赞成东家的看法,如果换了我没过门的老婆被人调戏,我也会和那个男人拼命!”朱方旦很是义愤填膺的附和——就好象他从来没调戏过别人妻子未婚妻一样。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耿精忠那边,可是有对我们开战的借口了。”谢栋迟疑着说道:“耿精忠本来就在垂涎我们的江南,只是顾忌盟友关系,不好撕破脸皮动手抢夺,现在我们把他的使者乱棍打出了南京城,他撕毁盟约动手开战,也就师出有名了。”
“谢大人,你这话我就不敢苟同了。”朱方旦不服气的说道:“我们为什么要把耿精忠的使者打出南京?还不是因为那个叫黄焜的畜生调戏东家没过门的妻子?是他的使者先做错,还能怪到我们头上?难道要我们对他耿精忠的使者卑躬屈膝,让他的人随便调戏侮辱我们大周将士的妻子女儿?”
“朱神医,如果耿精忠铁了心贪图我们的江南之地,那么他不会管谁先错谁后错。”谢栋无可奈何的说道:“对他来说,他只需要一个开战的借口,我们把黄焜小儿乱棍打出南京城,就是他最好的开战借口。”
“要耿精忠立即动手和我们开战,倒是可能不大。”王少伯沉吟着说道:“毕竟耿精忠的军队之所以能够顺利打通与我们的陆路联系,不是靠他的武力,靠的是浙江满狗的主动退让,耿精忠北伐军在与浙江满狗的较量中,并没有占着太多上风。现在浙江满狗集中力量到了绍兴宁波,仍然威胁着耿精忠北伐军的侧翼,耿精忠和曾养姓再怎么蠢,也得掂量掂量和我们火并的后果,更得防着浙江满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