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白皙如玉的脸。袅袅白烟从中升起,偶有寒风经过,卷起漫天灰烬。
江舞还是感觉寒冷的抱起了胳膊,道:“还是有点冷。”
“淑月,将火势再加大些。”宇文昱坐的离江舞又静了些,将她揽入了怀中道。
“哦。”淑月将拾来的柴火尽数都投进了火堆里。
江舞面色这才有所好转地恢复了正常人的红润。
她大病初愈的身子还没好全,宇文昱怕她因为吹风而着凉,在亭中的火焰熄灭之后,就将她送回了江府。
这一来二去的,惹得城中不少等着看好戏的百姓都忍不住嘀咕道:“哎……这不是宇文丞相的公子宇文公子吗?他今日怎么会从江府出来。”
“不是听说江老爷要解除二人的婚约吗?”
“是啊,听说江老爷很不喜欢这个宇文公子呢!”
“我也听说了,最近还有一个长相俊美的公子连同聘礼都被江老爷请进了江府,我还以为这二人的婚事是要黄了呢!”
“怎么可能会黄,你也不看看江小姐与宇文公子是何等人物,又岂是旁人可挑拨离间的。”
起初,宇文昱并没有在意从这些百姓嘴里说出来的话,但听得多了,他眉宇间的折痕也就越来越深。
他倒是不介意这些人说三道四,只是江舞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被他们如此念叨,实在是难看了些。
他不由加快了步子,很快就消失在了市井小民的视线之中。
回到江府,宇文昱将江离所说之事又与宇文怀复述了一遍。
闻言,宇文怀不禁欣喜道:“昱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嗯。”宇文昱点了点头,声音清冷道:“是江伯伯亲口说的,不会有假。”
“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宇文怀语带颤音的道:“来人,快去准备聘礼。”
“是……”宇文府守卫森严,他这话音才落,便有人应声而去。
“爹……”宇文昱若有所思地道:“不论你做什么,孩儿只希望你能饶了江伯伯一家。”
“昱儿,有些事非是为父所能决定,要怪就怪他江家树大招风,怨不得旁人。”宇文怀沉了脸,阴鸷的眸子中是与往常不一样的狠毒。
“可是……爹……”宇文昱还想要说些什么,便听宇文怀道:“好了,让你娶江舞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不用担心。不过,昱儿,到时你千万记得要狠下心肠,否则死的就会是我们宇文府上下。”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