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另有其人。但这件事他没有告诉过花长空,没想到花长空竟然猜了出来。
不愧是世代从武,却能考上状元的人。太子有这样的人为助手,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裴济怀笑:“可是即使如此,花大人也能找到一些人证,在下佩服。”
“裴大人说笑了,一切都是巧合,都是巧合。”花长空又恢复了那副纨绔模样。
裴济怀抬起头来,正好有一个旅人打扮的中年男人,背着包袱走了进来。端起稀粥喝了一口,不愧是花家人,这份警觉心,也是很多人比不上的。
想到这份警觉,可能是在无数个战场上培养起来的,裴济怀心里忍不住多了几分敬仰。
京城近来几天很平静,没发生什么大案子。就连谢家老太爷被关押的消息,都没有传扬出去。
唯有谢驸马身边的小厮,在好几天没有收到谢幺爷送来的消息后,察觉到了不妙。无奈之下,他把解药喂谢驸马吃了下去。
谢驸马清醒以后,看着自己身上染上脏污的外袍,顺手脱下扔在地上:“这么久了,公主那边有什么消息?”
小厮道:“公主这几日除了看望您,就闭门不出,小的不知道公主的想法。”他把京城里近来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必须找机会离开京城。”谢驸马砸碎桌上的花瓶,拿起碎瓷片往自己手臂上深深一划:“去通知公主,就说我发疯,开始自残。”
看着不断往地上滴的鲜血,谢驸马冷着脸道:“我现在唯一的出路,就在她身上了。”
小厮面色惨白地点头,拉开房门大喊:“快来人啊,驸马自残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花琉璃就变得不爱出门,为了让她到东宫玩,太子让东宫厨子做了很多消暑解渴的食物,才把人哄到自己面前。
东宫詹事府的官员,对太子如此在意福寿郡主的行为有些不满,在他们看来,一位合格的帝王,不应该有太多的情感牵绊。
但是由于东宫素来有“铁打的詹事府,流水的官员”说法,所以没人拿这事说嘴。但是随着每次福寿郡主来东宫,他们就有美味可口的冰碗消暑解渴后,他们内心的想法,渐渐发生了改变。
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要先讨好他的胃,无论何时都很实用。
再后来,他们发现太子骂他们的次数少了,有时候还主动在福寿郡主面前,召他们商议一些政事,差点感动得落泪。
休息的时候,一位官员忽然感慨:“男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