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喝下了她给我的解酒药后,神智总算是清醒一些了,还真管用。
不过安澜对我的误会是越来越大了,我得想个办法给她解释清楚。
但现在我还要回去继续承认屈辱,我今天就不信他们把我给喝死了。
回去后我就把气势拿了出来,挨着一个一个的敬酒,并且每敬一杯就干一杯。
最后把他们都给吓怕了,也不主动劝酒了,但是我却开始主动起来。
一个叶泽贵,一个王浩。
你们要变着花样玩我是吧?我今天就跟你们拼了。
我拿出了当初开公司时的激情,声音也越吼越大声,因为这样有助于保持头脑清醒,不至于醉得太快。
后来我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了,反正地上已经摆着好几瓶白酒瓶了。
王浩和叶泽贵俩人都趴在了桌子上,其他人更是早就败下阵来。
我却还稳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狼藉,一阵好笑。
不是要喝吗?继续啊!怎么都趴下了呢?
我继续倒上酒,喊了王浩和叶泽贵一声,说道:“王总,叶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赶紧起来,我还没喝够呢。”
俩人看样子是真醉了,特别是王浩他酒量本就不是很行,地上已经一大滩他吐的污秽了。
事实上我也早就不行了,只是在硬着头皮坚持而已,我不想被他们喝趴,不想被他嘲弄。
最后我赢了,估计以后他们都不敢在跟我喝了。
但是这时候我也彻底晕乎了,感觉整个房子都开始旋转起来,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们怎么喝这么多?”
这声音非常熟悉,好像是妻子的声音。
难道妻子来接我了?
我艰难地抬起眼皮,视线依然模糊,但是模糊中我还真看见了妻子。
可是她并不是向我走来的,而是走到了王浩身旁,将王浩从椅子上扶了起来。
我很想站起来,很想开口说话,可双腿像是被灌了铅,喉咙也像是被人扼住了。
最后,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将王浩扶着离开了包间。
我确定刚才那个女的就是妻子,她的声音我听了整整七年。
包括她的样子,即便我现在精神恍惚,也能分辨出是她。
这是何等的屈辱啊!
哪怕今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