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名字也就这么被改成了远丰集团,至此我将和安澜在无瓜葛了。
只是说来奇怪,也不知道是因为缘分还是什么?
在我来工商局改名时,竟然碰到了安澜,而且是真的“碰”到了。
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这一“碰”,也碰掉了那些支离破碎的过往。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我从工商局出来时,竟然又碰见安澜了。
而且她好像还是故意在等我……
她主动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鼻子说道:“我想了想,你还是跟我去趟医院吧。”
“真没事儿,你看现在已经不流血了。”
“走吧。”她还是言简意赅,让人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我只好带上她上了我的车,然后一路赶去医院。
路上,我一直有些僵硬,好像面对一个陌生人一样找不到话题。
她也没有找我说话,也没有问我来工商局做什么,我们就这么一直沉默着。
来到医院后,挂了号,我们就在诊断室外面的长椅上坐着等待就诊。
我的鼻子是真的疼,虽然没有流血了,但真的感觉好像骨折了似的。
但我跟安澜依然没有任何交流,好像她的目的就是来确保我没事的。
一直沉默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开口向我问道:“你是不是挺疼的?”
“还好。”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对我说道:“你下巴处还有没擦掉的血渍。”
我抬手在下巴处擦了擦,她又说道:“没擦掉,估计已经干了。”
“哎,不管了,也不碍事。”我手一挥,无所谓的说道。
她却从包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然后从里面取出一张,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我伸手过来替我擦掉。
我下意识地一躲……
她有点尴尬,然后把手收了回去,尴尬的笑了一下。
接着她的目光便转向正前方墙上挂着的电视屏幕,看上去平静,可我却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局促,因为她的手,正无意识地拉扯着湿巾的一角。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终于鼓起勇气,从她手上拽过了那张湿纸巾,然后自己胡乱擦了擦。
再一次沉默下来后,我看了一眼她那拱起的肚子,后知后觉的说道:“还好,刚才撞到那一下没把你撞倒,要不然我就成罪人了。”
“也怪我自己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