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你们先忙,我就先走了。”安澜说完,收拾好地上的一些垃圾,然后便离开了。
一直到安澜走后,周沫才回过神来,看了安澜的背影一眼,说道:“这不巧了吗?她也穿着红色衣服。”
周沫不说,我还真没有发现我们竟然这么巧,我和周沫都穿着红色的大衣,安澜竟然也是红色的外衣。
不过我没去想那么多巧合的事,开始弄着纸钱和冥币,将纸钱打散后,便点着火烧了起来。
周沫却又向我问道:“你不是说她去国外了吗?”
“她是在国外,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没跟你说一声吗?”
我摇了摇头,周沫这才没有再多问,于是也拿出香和蜡烛点燃了插在了坟前的香槽里。
我母亲的墓就要比我爸爸的好多了,是用石头堆砌的,还有墓碑。
而我爸那边就是一个小土堆,并且还长满了各种杂草,一看就是去世很久了。
而我妈的墓,很明显是新修的,墓碑上还刻着日期,就是去年年初。
祭拜完后,我和周沫便又一起返回村里,安澜已经离开了。
我和周沫将买回来的一些礼物分别给了村里的一些邻居,也算是一份心意吧,尽管我失忆了,可该有的人情往来还是得有。
中午,我和周沫就在三姨屋里吃了饭,也没有多停留,下午就开车回了成都。
回去的路上,我给安澜发了消息,问她现在在哪?
她告诉我已经回成都了,可是她却让我不要去找她,让我多站在周沫的角度想一想。
而周沫却好像知道我在给安澜发微信似的,当我放下手机的那一刻,她突然对我说道:“等会儿回到成都后,你就去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