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玩火自焚啊!”
我叹口气,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谁说不是呢,所以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问题的,即便她要针对的人是你和我,那也不至于将自己的处境弄得这么危险。”
“你联系过她了?”
“联系了,但是打不通电话,一直关机。”
安澜眉头紧锁,沉思了片刻说道:“如果不是被利用了,那她真的是疯了。”
我长吁口气道:“如果他们真的再次降价,这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我们的商品现在正需要一个台阶,而她们降价无疑是在给我们提供这样一个台阶。”
“王艺她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所有商品都已全部升级,所以我认为她这么做应该还有一个目的。”
我扭头看了安澜一眼,她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放弃国内市场,跟我们主打欧洲市场,她试图将所有渠道打通。”
听安澜这么一分析,我忽然意识到有这个可能,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与我们同归于尽。
太可怕了,这王艺真的太可怕了!
安澜又向我问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卢比,让他做好准备?”
我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暂时不要告诉他,因为恩图商贸那边还没有明确出手的意思,而且我还想和王艺再谈谈。”
安澜没有再说话了,我也陷入了一种纠结当中。
回家后,我又尝试着给王艺打了几个电话,依然还是关机的状态。
我甚至都快失去信心了,可就在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王艺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
我感到非常意外,同时也对安澜说道:“王艺的电话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