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办。”
小满还是没理他,乖巧地转过身让安澜给她绑头发。
李宇辰再次吃了个闭门羹,忽然好像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似的,气鼓鼓的说道:“你们一家人可真行,都是一家子的小心眼。”
说完,他将礼盒直接扔在了院子外面的垃圾桶里,然后坐上车开着车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这么狼狈的离开,我突然感觉很爽。
我一把将小满抱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两口:“小满最乖了,让爸爸亲亲。”
“呀!爸爸你有胡子。”小满一边躲避着我,一边咯咯咯的笑。
过后几天我们都一直在成都待着,我把手机也关了机,陈大江和李胜要联系我就直接打安澜的电话。
同时,我也在了解这几天魏巍那边的状况。
刚开始时他还挺潇洒的,工人们辞职了,他就大力招聘工人。
可是没想到,工人招到了,可是李胜和陈大江他们却又一走了之了,甚至连辞职报告都没给他。
厂里几个最重要的人都走了,这下根本干不起来了。
魏巍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于是给我打电话,想向我求助。
可是我电话已经关机了,他根本找不到我。
据说他现在挺难的,一方面是技术人员都走了,开不了工;另一方面是他新招的这些工人都在找他要说法。
现在他可谓是两头难,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局面,不过别急,好戏还在后面。
我反正不急,已经和那几家和我们签合同的单位联系好了,我们这边正常发货。
但是,需要他们配合我表演,就当做是我没给他们发货了,让他们继续去催魏巍。
迫于各种压力下,要不了多久,他就崩溃了。
在江湖上我玩不过他,可是在商场里,我玩他跟玩小鸡仔似的。
虽然我也被李氏父子给玩了一道,但是相比于魏巍这种小角色,我是没有放在眼里的。
我们的生产任务依然每天都在如火如荼的忙碌着,虽然是租凭的别人的工厂,但是抛出租凭和各种打点费用,我们还是有得赚的。
一个星期后,我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也终于将手机开了机,一瞬间收到了几十上百条的漏接来电。
几乎全都是魏巍打来的,除了他还有一些陌生号,不过想来应该都是魏巍。
我仍然没有联系他,但是现在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