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黑指甲会一直伴随着她,直到新的指甲长出來,黑色的慢慢脱落。
心里难过,手又疼,洛琪把自己窝在沙发里,一阵心烦意乱。
上次崔敏行也说楚天佑不可信,如今张小北也这样说。而楚天佑说要信就信到底,要么就永远别信。
她到底该听谁的?
还有那个温雅,她明明是楚夜枭的老婆,为什么却总是出现在楚天佑的身边?
怪不得最近不让她去上班,原來温雅也在那里。
怪不得最近对她格外的好,原來是在补偿对她的亏欠。
可是,如果心都不在她这里了,他对她再好,又有什么用,那不过是徒增她的屈辱罢了。
她曾问过楚天佑,他真正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看到他对自己的好,洛琪本來以为她已经得到答案了。
可是和他对温雅的好比起來,她的还算是什么呢?不过是像亲人一般的关心与爱护罢了。
也许,最多是当她是个暖床的工具吧,要不然,怎么会连他的孩子都不让她生呢?
因为才刚刚入春,五六点钟的时候房间内已经很昏暗了。楚天佑回來的时候,洛琪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已经睡着了。
刺目的灯光让她醒了过來,洛琪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手下意识的往地上一撑,却疼的她哧的缩回了手。
“手怎么了?”楚天佑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
几个指甲已经变成了紫色,看的楚天佑皱紧了眉:“干什么去了,把手伤成这样。”
“不用你管。”洛琪缩回手,赌气般的说。
楚天佑看着她的脸,眼睛有点肿,他疑惑的问:“你哭过了?是因为手疼吗?”
“楚天佑,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去你的公司上班?”洛琪问。
楚天佑愣了一下,说:“不是说过了吗?我想让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讥诮她说:“又发什么神经?”
洛琪反感的拍开了他的手,气恼的从地上站了起來:“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可是听起來真虚伪!”
“那你说是为什么?”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楚天佑狐疑的问。
“你是怕我看到温雅在你那里上班,怕我干涉了你们谈情说爱吧?”洛琪憋不住话,醋意十足的说。
其实不止是醋意,她到今天也隐约觉的,楚天佑瞒着她的似乎不止那一件事。如果不是下午给王月打了电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