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纤细匀长的手指指向苏文茵,“诸位请看,这就是舒海越的那位小青梅,这些年住着我妈的嫁妆别墅,用着我宋家的下人,处处将自己当成宋家一份子的小青梅。”
“小贱人你给我闭嘴!”全场瞩目下,苏文茵慌的口不择言。
在全场倒抽气中,舒瑶清冷浅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小贱人看上的男人,我可看不上!”
她之所以要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些,既是切断舒蕾跟宋家攀关系的后路,也是想洗白那些说她跟席谦关系匪浅的传闻。
“天呐,这小三也太嚣张了吧!”
“当年宋小姐难产去世时,就曾有人说舒海越在外面乱来,我当时还不相信,可后来这位明目张胆的将人接回家,还领了证。啧,这真不知道该说宋家人太好欺负,还是舒海越心太大。”
“就是嘛,老的用前妻的遗产谋利,小的则称大将自己当正牌宋家人,舒家这父女两个还真是奇葩中的奇葩呢!”
......
全场议论纷纷,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舒海越和舒蕾父女。舒瑶眼底染上笑意,她就不相信经此一事后,舒海越还敢朝公司董事会伸手。
“姐姐......”舒蕾弱弱地开口,见苏文茵不甘心的还要上前,她死命地一把拉住,并朝席谦使眼色,试图让席谦去稳住舒瑶,然后将事情拉回到自己预计的轨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