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这个东西,其实在他们手中没有多大的用处,相比之下,他们更相信自己的拳头。但是枪有威慑力啊,那黑漆油亮的枪口,可是充满了一种伟岸的力量。
像今天,如果不那只枪挡在陈焕的额头,这些伟大的警^察同志,一定会在下了警车之后,就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来。
现在,他们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却不敢妄动。
“呵呵,下地狱么?”萧永冷笑道:“陈大县长,你不会以为我把你叫过来,只是为了好玩吧?”
陈丕猖狂的笑容一滞,他发现自己数十年的眼光,竟然无法看透这个年轻人。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如果是和自己的儿子有仇,那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杀了然后将尸体销毁,按着华夏警^察的破案效率,这件案子十有八^九会成为无底之案,最后落得个不了了之。他陈丕在建阳就算是有天大的能耐,也拿这个年轻人没有办法。
现在,此人做的不是先杀掉他的儿子,而是跑到了县城里,在人民公园里面,给他打了电话,说你儿子在老^子的手里,如果不想你儿子死,就带上你的帮手,来这里。
这是何等的嚣张,难道这人是神经病么?
当然不是!
你见过在这么多的警^察的包围之下,还可以如此轻松自然的神经病么?
难道和自己有仇?
打死他陈丕,他也不相信。
建阳县可没有什么人可以做到如此地步。而且他陈丕平日里虽然是很嚣张,但是在嚣张的时候,就算是做哪些不太光明的事情,也只是在建阳县里面。他可不想那些傻^逼一样,仗着自己是个官儿,跑到别人的地盘上去找事。不只是他,就连他儿子也是如此。曾经他在教导陈焕的时候,就告诉他,你可以在建阳县里为所欲为,但是出了建阳县,你最好把尾巴给老^子夹紧一些!
而陈焕也一直是在秉承着他老^子的教育,从来不惹外乡人,专门欺负本地的土著,而且在动手之前,定然是要先查明这个被他欺负的人的身份背景。所以,他才可以嚣张如此之久而毫发无伤。
可是久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今天这件事情,到了陈丕的眼中,就被他当做一件专门刻意去针对他事情了。
“阁下请说出你的要求,要钱还是其他,只要我陈丕可以做到的,绝不含糊。”陈丕发现这件事大条了,人家是有备而来,自己可不能够陷入被动之中。
“呵呵,要钱么?你能够给多少?”
“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