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惊,端着水杯倒退一步。
“是我。”锦离扒拉开汗渍渍的发丝,整了整衣服:“考虑清楚了吗?”
“是你呀。”项名希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不走正门?”跟个小贼一样。
锦离自来熟的往沙发上一坐,摸出一瓶矿泉水,咕咚喝下一口:“嫌麻烦,耽误时间。”
为了避开楼道里的丧尸,干脆爬楼,省时省力,就是比较影响形象。
盛世美颜垮掉三分。
“跟我走吗?”锦离直奔主题。
项名希一时没说话,放下水杯也坐了下来,似在做心理斗争。
初次见面,项名希对锦离的观感委实算不上好,他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根正苗红,对见死不救,袖手旁观的人是比较抵触的。
下了飞机口袋里多出一张末世预警纸条,他也并未放在心上,更是万万没想到,给他预警的好心人居然是飞机上袖手旁观的那个姑娘。
一开始以为是恶作剧,压根没放在心上,一到机场就把纸条丢进了垃圾桶。
直到火山爆发,他才信了一半,接着数次火山爆发,才信了个全,开始往家里倒腾物资。
也因此保住了怀孕4个月的妻子和他自己,末世来的前两天他请了假,不若末世,医院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他恐怕难逃劫运。
现在想来,她既先知末世,飞机上的所作所为便也解释得通了。
项名希思及此,问了个题外话:“你既知晓末世,为何不提前警示国家?”
锦离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眼睛:“有用吗?会信吗?不但没用,大刺刺透露这些信息反而会将我陷入难看的局面。”
面对大自然奉赠的巨型灾难,国家又如何,同样无能为力。
谁能阻止火山爆发。
站在顶端的人类在自然灾害面前,渺小又微不足道。
旋即又说:“我也不是没提醒啊,米国流出来的信息不就出自我手吗。信的人又有几个呢?”
做了该做的,信与不信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凡事问心无愧即可。
项名希沉默。
锦离也不急,顺手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扔嘴里,容他慢慢考虑。
反正该提的优厚条件也提了,如果他坚持,不愿意离开京城,锦离也没办法,总不能打晕把人带走吧。
之所以许他丰厚待遇,一是觉得这个医生有几分正气,另一重要原因,项名希医术精湛,外科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