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领回一个男人又把家里的人清了场,常春用脚趾尖也能猜到夫人想干嘛。
尽管被先生伤了心,也不能乱来呀。
就算乱来也不能领回家呀。
明目张胆领回家真的合适吗?!
常春呆了呆,说道:“夫人,我记得前年你在郊区半山腰购了一栋院子,那边夜景很美。”
隐晦提醒,要不,您老移驾到人烟稀少的郊外?
虽说先生不常归家,但也不是永远不回来啊。
万一撞上了,多尴尬呀。
若因此离婚,夫人瞎七八一通搞,到时在分财产一事上明显要吃亏。
过错方嘛。
常春想得比较周全。
他觉得自己为了效忠夫人也是拼了,明明夫人的行为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道德观,他还拼命为夫人找了诸多借口。
夫人痛失爱子,先生流连外间野花,经常不归家...…
恍神间,锦离已揽着萧妹妹的腰踏阶上楼。
夫人,夫人……”常春追到楼梯口。
锦离回头:“我自有打算,你去报信,知道怎么说吧?”
常春:……我不知道!!!
忽然福至心灵,莫非夫人是在做戏,刺激先生……
然后先生发现自己仍然爱着夫人,从此回心转意。
这招可以啊!
常春脑洞大开。
所以,我现在的身份是双面间谍?!
思维一经发散,常春迈着亢奋的小步伐跑到隔间拨通电话,神秘兮兮地说:“先生,夫人领了一名陌生男子回家,两人举止很是亲密....”
司南今天因形象不佳,没去上班。
人虽没去,但对妻子的关注一点都不少。
得悉,妻子在公司吃吃喝喝一天,样事儿没干,心弦一松。
到底在家闲置几年,不比以前。
深感,当初遣妻子回归家庭,决定很明智。
接到常春告密电话的时候,他正和小情人你侬我侬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司南,你怎么了?”裴倩倩见他举着电话神思恍惚,开口问道。
司南心情很复杂。
是,这两天妻子脱胎换骨,行事叵测,就像脱缰的野马,不受他掌控,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所以渴望妻子犯错,但当事情真如他所愿,他又觉得胸腔里像是憋着一股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