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锦离抹一把辛酸泪,吸了吸鼻涕:“不知道,她最近总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媳妇这两天总说我要抛弃她,老是用自残伤害自己,阻止我出门。”锦离瞅一眼湿漉漉的床,捞起地上的床单条,欲言又止,眼泪啪哒啪哒地掉,眼里满满的疼惜:“警官,我媳妇发烧了,你们能不能暂时回避一下,先让我帮她换一身干爽衣服再问话。”
两位警察没说话,一名警察蹲下一边柔声问黑心莲话,一边用目光检查她身上是否有明显的伤痕。
另一位警察在卧室里转了转,又去卫生间查看一番。
黑心莲目光凶狠,沉默不说话,身上无殴打痕迹,屋里也并无明显虐待的痕迹,细细检查之后,两人才站了起来,退到门外。
门一闭上,锦离瞬间变脸,一把捞起黑心莲扔床上,抬脚又收脚。
不能打!!!
锦离木着脸将湿漉漉的床单被褥换下,给黑心莲换了身衣服。
黑心莲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全程用恶狠狠的目光剐了锦离一眼又一眼。
锦离回以无视,催眠术精神力齐上阵,终于将黑心莲搞睡着。
“警官,我媳妇睡着了。”锦离手拿黑心莲用非法手段搞到的重度抑郁症诊断书,一脸疲惫递到两位警官面前:“警官这是医生的诊断书,你看看吧。”
“睡着了?”警官并不是好糊弄的。
“嗯,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闹腾一阵,身体就会变得疲乏不堪。”锦离神情痛苦道。
两位警官仔仔细细验看诊断书,然后到卧室确认一番,黑心莲身体有些烫,但呼吸匀称,确实是自然入睡。
走前说道:“好好照顾你媳妇,积极治疗,过两天等你媳妇身体稳定一点,我们要回访的。”
送走警察叔叔,锦离舒出一口气,今天黑心莲给她上了扎扎实实的一课,不是所有任务光靠武力就能解决的。
有时候哐哐蛮干行不通的。
一时疏忽大意险些酿出祸根。
这坨肮脏的灵魂很难搞。
身份限定了,不能打,不能限制她的自由,很多不能,一堆不能的前提下还要保住委托人的婚姻。
麻爪子。
锦离反省自己,一路开车,一路琢磨对策。
把豆豆交到老两口手上,锦离给他们打了打预防针,隐讳透露出黑心莲病情加重的消息,言明准备带黑心莲远赴京城到大医院治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