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着种种自信,但这不是一头普通的狼,观看其眼,已经脱离了普通的狼眼范畴,在它的眼眶边上凝聚着一圈一圈绿色的波纹,这种波纹正是动物修炼自然之气最好的证明。
以它百年的修为也不可能这样凭空虚浮,它甚至只学会了二级的变体,此刻屁股一摇,变成了另一幅凶残模样,然后对着二人俯冲过去,它的确算计好了最近的一个人的脖子,那是张五机的后颈…
…它这一扑虽然没有落空,但它在快接触到那雪白的后颈并准备大肆溅血的时候的确飞起了一片血花,不过不是来自张五机,而是来自自己那口锋利的钢牙,和血花一起飞溅的还有三颗利牙,每一颗牙都是晶莹剔透同时也锋利无比。
野狼慌了急急忙忙收拾起地上的三颗利牙变了一次身,无比仇恨的看着冉冉而下的两个少年,消失在丛林深处。
二人落地后身体却没有立即舒展,而是在离地大约半米高的位置缓缓的旋转了几圈,每一次旋转都伴随着酒葫芦欢快的旋律,不断有彩色的光从葫芦里面散发出来,这一幕被一双隐蔽在石缝里面的大眼窥见,它目睹了野狼的惨痛经历,也目睹了几百年来从未出现过的离奇场景,但是它此刻的目标全部关注在张五机身后的葫芦上,它明白,那绝对是一个人间的宝贝,或许依靠这个,自己这身老甲会提前一个甲子全部蜕完。但它不能像野狼那样轻举妄动,所以片刻之后,那双眼缓缓隐去,遍布着老甲的身体在石头散发的麟光里面缓缓曳动着。
二人停止了转动的时候身体开始舒缓,使得二人各自靠着岩石保持着独特的睡姿,酒葫芦的彩光散去,两人缓缓的睁开眼“最近太累了,昨天没睡好。”小胖墩揉着双眼,对着前面的一片茶山高高的呼叫了一声。
两人站在燕子洞洞口乱叫了一通,这种体会在城市里面绝对是不能体味的,可是闹了一阵后小胖墩就有些担心起来“五机,我都跟我爸夸下海口了,说我一定会进一中,哎,不知道十五号去领成绩后该怎么办,还有那个赌……”张五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此刻他还徜徉在这大自然的微光熏陶中,然后缓缓的收了心神“初鸡,怕什么,我跟王虎商量好了,十五号考不上,我们立马走人,远走他乡,赚够了钱风风光光回家乡,至于那赌,大不了不去参加告别晚会呗,反正也不会有人惦记咋们。”
小胖墩姓丘,名字叫初鸡,要是鸡的话他绝对算是肥得不能再肥的大公鸡,他老爸当初为了给他取名特意咨询了张天时,张天时捻断了几根胡须最后得出这个名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