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片正在接近张五机的裤腰带,只要轻轻一割,必然将酒葫芦从裤腰带上取下来。
它果然成功了,酒葫芦被轻轻拽着正准备离开张五机的身体,只见睡梦中的张五机突然一伸手抓住了酒葫芦,他的手一接触到酒葫芦的时候酒葫芦突然滋生出一股挣脱的力,那个本来扣住扣环的金属线竟然脱线了。金属线被轻轻拉回,看着这断裂的一头,王虎那张麻木的脸上却没有表示什么,失败了,他垂头丧气的走回自己的住处,仿佛梦游一般,突然被一块石头绊住,整个身子跌倒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居然若无其事的走回了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像木头一样躺在床上,还打着轻微的呼噜。
就在王虎离去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张五机的房门被轻轻拉开,一个面色苍白的老头缓缓走进房间,正是张天时,不过此刻的他却动作轻盈,丝毫没有任何老态,他的目标很明确,准确的一把就拽住了酒葫芦,但酒葫芦的另一半还在张五机的手上,他又去瓣张五机的手指,瓣不动,张五机此刻正在修行中,根本就没感觉。
张天时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打火机,此刻他竟然操起打火机烧起张五机的手指头来,只是这火一靠近酒葫芦就立刻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窒息掉。张天时有些发狂,他又拿起一把剪刀,对着张五机的手指头狠狠的戳下去,这一剪刀下去,却发现张五机依然还在睡梦里,睡得那么甜,他将剪刀操起来看着剪刀上的血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会不痛?但此刻他面无表情,站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大腿上已经是血迹斑斑了,他不知道,那剪刀戳下去的竟然是自己的大腿。
他回到房间发了好一回呆,就连流血的伤口也没顾上,竟然倒头就睡,直到次日,一声尖叫将他从睡梦里面惊醒过来,这声尖叫来自龙桂花“我的……妈……”这一声尖叫同时将张五机和王虎从睡梦里面惊醒过来,两人匆匆穿好衣服跑出来看究竟。“你爸爸,哎,你们自己看……”龙桂花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哭泣“你爸爸的疯癫病又犯了。”张天时素来疯癫,这可是远近闻名,但向这样是自残行为却也少见,就连他自己也痛得只撇嘴“这……是谁做的,怎么这么缺德,缺德啊……”
看来就算是醒了也清醒不到哪里去,一边的亲人自然不敢告诉他是他自己戳了他,因为这几乎排除了别人作案的可能,如果这样说了他必然睁着大眼睛口沫横飞的吐出两个字“荒谬”“昨晚一定是有人闯入我们家了,桂花,看看丢了东西没?哎呀……什么人这么缺德啊……”他一眼就看见了王虎,于是狠狠的大骂起来“虎子,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