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偷偷看了眼纱墨,纱墨对他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看来这小妮子并没有完全怀疑自己的动机,只是可怜了那个女子,这一砸会不会又塑造另一个疯癫阿正自己也说不清楚。
回到工地一片冷清,大家将阿正放在房间,扣好门,商量一通之后决定由孟呲牙去警局将事情经过讲清楚,孟呲牙虽然不满意,但因为阿正没有受到致命伤害,也暗暗为自己高兴,遂屁颠颠的去了警察局。
小胖墩和王虎可是累坏了,王虎懒懒的爬回房间去睡觉,小胖墩趴在张五机膝盖上,也呼呼入睡,这一夜,张五机失眠了,他想,这酒葫芦虽然是个仙物,但应用不当,也会害人不浅,这个阿正太可怜了,只是阿正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完全不知道。
看着小胖墩,最近鼻息的煽动越来越频繁,自己的也是,心内的火呈现一片平稳态势,不温不火,整个修习似乎停滞在一个状态,要怎么转变这个状态自己心里也没谱。一切沉静下来,就连阿正也呼吸平缓,张五机将酒葫芦举起来爆了小胖墩的头,然后也爆了自己的头,但这一次却大出意外,自己并没有如期进入睡眠,两只眼虽然闭着但还是处于清醒状态,再看小胖墩,本来已经睡着,此刻却莫名其妙的爬起来,揉着自己的额头叫痛。
这什么情况,难道自己的修习就到这里止步了么?这一切来得没有任何预兆,虽然心内的火依然亮堂堂,但梦境已经真实消失,呈现在眼前的正是一成不变的世界。小胖墩爬起来去找水喝,抱着一个大水罐子咕噜咕噜直灌,与此同时,两条水龙直直的灌入小胖墩煽动的鼻孔,而他竟然一点都不察觉,张五机大奇,自己也抱了大水罐子灌,灌过之后发现自己的鼻子被喷得全湿,这么强大的水柱灌入鼻腔居然没有任何感觉,这是退化了么?
张五机虽然不解,但不做解释,也不会放在心上,虽然不在用酒葫芦爆头,但他制作了一个精致的吸管,一有空就蛊惑小胖墩和自己吸上几口,毕竟里面有老神医秘传草药,谁又会不喜欢呢。这一夜却只是噩梦的开始,因为这一夜之后两个贪睡的小人突然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打坐也不行,小胖墩找了一本词典来催眠,结果词典里面的词记了大半听见隐隐三更鸡,自己才那么迷迷糊糊的困了一会。虽然这样却并不阻碍两人的劳动,白天一到,两人就生自从锁鼻和失眠之后,两人都觉得皮肤干燥无比,在这大热天,仿佛这皮肤下面爬满了小蚂蚁,整日的挠啊抓啊,皮肤抓起了血痕用泥巴糊了继续抓,一开始王虎说这是一种皮肤病,特意请了假带两人去小诊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