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
“如果让鲁家就这么全身而退,这就是我们工作的失职。”严文利脸色阴沉,声音嘶哑的说道:“我们如何向国民交代?如何向国主交代?如何向我们的良心交代?”
唐匪明白了。
严文利对现在的办案结果并不满意。
他丢给自己这桩案子,是想要把鲁家给打疼,甚至是打散。
只有那样,鲁家才会对皇室有敬畏之心。
投降也好,吞噬也好,皇室都有更多的主动权。
像这么不痛不痒的把案子给结了,鲁家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鲁家,还是那个强悍而凶猛的鲁家,这对皇室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们需要像疯狗一样咬着不放,撕开他们的皮肉,打断他们的骨头,让他们再也没办法站起来。
至少没办法像现在这般把脊梁挺得笔直。
“我明白了。”唐匪沉声说道:“我们会继续深挖这个案子不放。”
“得从其它地方下手。”严文利出声说道:“公输无雨把所有罪名都给揽下来了,我们就没办法再在这桩案子上面穷追猛打。那样的话,难以服从。”
“鲁云航在这些案子里面承担了很不光彩的角色,很多合同都有他亲笔签字,难道他不需要受到任何惩罚?”
“你也看到了,他们把设计院副院长王文友给抛出来了。王文友负责整个设计院的对外合作,所有的商务合同都是王文友和公输无雨谈判的结果。鲁云航最多承担一个监管不利的责任,伤不到他们鲁家的筋骨。”
“如果能够策反王文友或者公输无雨的话.鲁云航是不是就栽了?”
严文利眼神深沉的看向唐匪,问道:“你有办法?”
“试试吧。”唐匪出声说道:“公输无雨是鲁家人,他替鲁家扛事可以理解。王文友一个外人,难道当真愿意在监狱里呆那么多年?老婆孩子都不管了?”
“成,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你看看还有什么可挖的地方。”
“明白。”唐匪沉声说道。
严文利拍拍唐匪的肩膀,鼓励说道:“第一阶段是相当成功的,我会向上面为你们请功。后面的事情就继续拜托了。”
“是,定不辜负院长期望。”唐匪站起身来,恭敬行礼。
“好了,你们去忙吧。”严文利笑呵呵的说道。
唐匪和钟家园起身告辞,走出门后,恰好和一个身穿监察院制服身高腿长的女人碰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