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和指责我,话我落在这儿,谁以后再打我弟弟松儿和我家奴婢欢喜的麻烦,我定送官论处。”
李老头顿时怔然,眼前的少女竟然是松儿的亲姐姐,难怪刚才那么拼尽全力的找银子买松儿,难道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魏知行看着此事的发展变化,心里分外不舒服,就仿佛鞋子底下踩了一坨屎,腌臜不堪却怎么甩也甩不掉。
男子气愤的分开人群,走到明月身前,一脸阴色道:“在你送官论处之前,还是我先置你的罪吧,偷我的五两银子呢?”
男子摊开手掌,先找明月的麻烦了。
明月脸上的慌乱只一闪而逝,随即将松儿扯到自己身后,交给殷才抱着,无限镇定道:“钗子呢?”
魏知行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本能的从怀中掏出那支木钗。
明月上手就将木钗抢在手里,随即半跪在地上,抓着魏知行的胳膊,声泪俱下道:“父亲,您虽说不是殷儿亲父,但殷儿一直将您视作亲人,俺娘离世还没到七天,尸骨未寒,你怎能让殷儿扮做女子,戴上这钗,与您行苟且之事?娘若地下有知,怎能瞑目?尤其是,我还是个男儿身......”
众人一片哗然,看向魏知行的眼里无不惊愕万分,满满的信息量,魏知行如同石人般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明月忙扯着欢喜、扯着殷才、牵着小毛驴分开人群,看热闹的显然穷苦百姓居多,打心眼里同情弱势的一方,自然的分开一条小路,就要逃之夭夭。
魏知行怒火中烧,一把抓住明月的袖子,一个向前,一个往后,外衣哗啦一声音扯了开来,里面露出了白色的中衣,玲珑的曲线虽不明晰,却可以看出是个女子。
众人脑袋一顿混沌,却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这个“少年”刚刚不是说他是男儿身吗?
魏知行脸色一红,慌忙将自己外袍脱下来,裹住明月玲珑的身子,明月却不领情,柳眉倒竖:“喂,你松不松手?”
魏知行虽是读书之人,但因是将门之后,不愿只做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手下又不乏武艺超群之人,耳濡目染之下,会些武功招式,又多年在外行走,危机四伏,对战经验也多,所以寻常武功之人是近不得他的身的,明月下大力量甩手,愣没甩开。
时间越久越对自己不利,明月越发的焦急,对殷才喊道:“快回家!要不然我娘一辈子不会原谅你的。”
殷才看着被抓住的明月,又看着怀里吓得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松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