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时命悬一线,来一打这样的师傅,她也得有命来承受才是。
明月推开篱笆门,心情倍感舒畅,嫦娥有吴刚砍树、玉兔相伴,明月有美男捣药,就是缺了一个小动物。
咦?这美男怎么越看越是眼熟?莫不是正应了天下美男都眼熟的俗套话?咦?旁边真的有只动物,对着自己还咴咴的叫,竟是一头青皮小毛驴?
明月终于知道美男为何眼熟了,他不就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的那个姓魏的!!!
明月之所以没有认出对方来,是因为对方竟然刮了胡子,人顿时年轻了许多,竟似一个翩然若仙的美男子,让明月的免疫系统顿时土崩瓦解。
明月急速转过身去,飞速的奔向篱笆门,待走到篱笆门之时,才后知后觉的停手,自己为什么要跑,这是自己家的地好不好?对方势力虽然庞大,但总不能欺负到家里面来吧?
明月阴沉着一双眼睛,大义凛然的又转回了身子,走到小青驴面前,弹了小青驴脑袋一下,轻哧一声道:“喂,你跑到我家里来做甚?”
小毛驴冲着明月摆摆尾巴,眼睛里透着无尽的喜悦,小小的肚皮几日不见竟是胖了一圈。
魏知行已经见到了明月,明月身上穿的还是普通的粗布衣裳,头发胡乱的拧成个一坨的团形发髻,姑娘不姑娘、妇人不妇人的,脸上灰扑扑的。
魏知行脸色不悦,索性开门见山道:“殷姑娘,你如此处心积虑的接近于我,无外乎‘盐’之一字,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盐’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整个大齐国的财富,齐国不能缺,也不会缺,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明月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着自说自话的魏知行,摸了摸小毛驴的脑袋说道:“你脑子是不是被刀一斩吓傻了,把自己的‘颜’和整个国家相提并论,也太拿自己当瓣蒜了?!以为自己是潘安还是爱豆?”
魏知行黑着脸看着只知道抚摸小青驴的明月,一把扯过青驴,站在青驴面前,一幅傲娇的模样道:“‘盐’是民生之本,是国稳之基,哪能是你等无知村妇能懂的!!!”
明月也来了脾气,怒然回道:“自以为是的自大狂,整天把自己的‘颜’挂在嘴上,干脆到兰贵坊坐台好了!!我肯定赏你口饭吃。”
魏知行哪里知道什么兰贵坊,什么坐台,从明月的表情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索性不理睬明月,重新将药碾拿起来,来回滚动着药碾碾着一层细细的白粉。
明月被气得狠了,索性上去一把,将药碾一下子掀翻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