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吸在了上面。
魏知行脸色一变,随即又似释然般,转过头来继续盯着明月的伤处,淡然道:“这都流脓有毒了,也不知道找个郎中处理一下。”
明月感激的看着魏知行准备着怀中的深蓝色的帕子,对男子的恶感渐渐趋无,在她以为魏知行会给她上那两个精美瓷瓶药膏时,魏知行却反而将刚刚明月碾完的黄色的粉拿了一捧子,直接盖在了明月的患脚上,煞得明月再次痛叫了一声,顿时如乍了毛的猫咪般怒道:“小气鬼,连药膏都舍不得给我用,反而用这些磨下来的石头粉子,你咋不用草木灰当药,用草叶子当帕子,这样更省银子。”
看着张牙舞爪的明月,魏知行用帕子细心的包住了脚掌,淡然一笑道:“你想得大错特错,这黄色的石头不仅不便宜,而且比药膏要贵得多得多,就你伤处用的这么一小抹,怎么着也在二十两银子以上,所以,让你做活计还了砗磲的银子,却又欠下了我雌黄的银子,你,还得帮我做活儿还债。”
明月瞠目结舌的指着黄粉末,又指着男子,结巴道:“你,你,又不是我让你上什么雌黄、雄黄帮我治脚伤的,而且,谁知道这是治病的药还是致命的药?”
魏知行频频点头道:“算你这个小农女有见识,还知道有雌黄、雄黄之分,这雌黄你虽然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的,不过说起它的成分来,你却是不仅听过,而且还避如蛇蝎,它就是----砒霜。”
明月登时脸色煞白,手急急的要解开刚刚包好的脚,男人一急,一把扯住明月的手腕道:“别扯。雌黄虽有毒,却和蝎子一样,偶尔也是治病的药引,我要杀你,何必费了我处心积虑找来的雌黄!”
明月虽然半信半疑,却忍住了解开帕子的冲动,推开魏知行的手,勉强站起来,一跳一跳的跳到那把碎成四瓣的匕首面前,定睛一看,匕首的刃口紧紧吸在铁锹上,往下拿时,仍有向铁锹方向的吸引力,明月恍然,这刃口瘦小的刀身里,应该是含着磁石,所以才会如此。
明月又跳回魏知行身前方向,只是浑身的力量已经用老,在跳第二下时,一脚未踩实,整个身体向魏知行方向冲来,这个速度,怎么看怎么有种投怀送抱的殷切与热情。
明月两只手掌若螃蟹般在空中扑腾了两下,在脸接触地面与接触魏知行的袍子之间,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后者,哪怕是被扣上勾引男人的嫌疑。
事实证明,明月,真的想多了,她想扑倒某人,某人却未必老老实实的让她生扑。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