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这些都是明月的长辈,也是义父的兄弟,尤其是这位,是明月的奶奶,也是您的长辈,万不可冒犯了,否则以后明月有何颜面面对向阳村父老乡亲?”
明月这是点醒魏知行,他贪图一时痛快,打的打,揍的揍,回头他拍拍屁股走人了,遭殃的却是自己。顶着不孝骂名的是刘氏和殷明月。
魏知行不屑的环视着院中横躺竖卧的“亲人们”,没有开口辩解,任由明月自圆自话、颠倒真相。
明月长舒了一口气,如鸭子般身子一栽一拐的走向翟氏,裙子的后面殷红着两块醒目的血迹。
魏知行看着那血迹,本来就下沉的心情,如同再次被扔到了冰窖里,冻得冰冷难挨。
魏炎省事的从怀里拿出一只瓷瓶,递到魏知行手中,低声道:“主子,殷姑娘这伤看似不重,实则隐患颇大,一旦倒刺处理不干净,就会上脑发烧而死。所以要忍着痛挑去了倒刺,再用温水清洗,最后再上药。”
魏知行眼睛看向魏炎所说的木棍,那原本应该去皮的乳白色木棍,上面竖着五六颗尖刺,有几只尖刺上面,还挂着殷红的血迹。
男子本来蕴红的脸变得阴色异常,看着翟氏的身影如同冬天里的冰流子,冷嗖嗖的,冷然道:“天下竟有这样狠心的亲人,还比不过光明凛落的仇人,用如此歹毒的方法,和十大酷刑的铁梳子有何区别?该死!!!”
魏炎脑袋里不由打起了转儿,主子鲜少怒形于色,自从到了朝阳县地界,便越发情绪多变起来,是因为泯王的处处阻挠?是因为泯王妃的不知所踪?还是因为见到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农女?
魏炎猛劲儿摇了摇头,如他所了解,怕是泯王妃受伤出走的因由更大一些。
再看明月,走到了翟氏面前,状似亲昵的扶起翟氏,一脸悦色道:“奶奶,这是明月在县城里认的义父,听说和县太爷有些渊源,在朝阳县里呼风唤雨惯了,您别往心里去。”
翟氏心里骂娘的心思都有,你被掀翻在地了试试,看看往不往心里去,就是往心里去,我敢说吗?不说和县太爷的关系,就是他身后那两个眼睛如刀的汉子能让谁敢往心里去?!
翟氏讪然笑了笑,摆正了身形,拄住木棍“拐杖”,轻轻咳的两声,让围观群众觉得有了一丝威严,这才沉声说道:“明月,这人得爱惜自己的名声,没我点头,就别起那些有的、没的的心思,免得让大家戳脊梁骨,笑我们殷家不懂廉耻,愧对列祖列宗,让你爹死不瞑目。”